知,他偏偏最爱她这万分骄矜,最能容她百般娇气。
那些藏在骨缝里的对其?的占有欲,从来?不曾得见天光,从来?不曾为人所知,也从来?无人能够想象,他竟然会有这么特殊的喜好。
可自多年前,自不知多久之前,在众人之中,他的目光好像就?已经总会自动地落在她的身上。看她明珠璀璨,看她明艳灼灼。最为冷性的人,偏偏爱上那般的鲜艳颜色。着实让人难以想象,可偏就?是事实。
在旁候之许多年。
徐徐图之数个月。
终于得以吞食入腹。
“不能不要,”他的眸色极黯,“你招惹的。你刚才还说要的,现在怎么能反悔。”
她没有说要。她即便说要,要的也不是这个。
她对今晚情况的失控脱轨毫无准备,猝不及防地意外着,甚至都没回过神来?。
“你犯规。”她控诉着。
沉入得缓慢,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细细吻着她。
在泪花模糊视线时,她如愿听见了一声极温柔的:“漓漓。”
他说话当真算话。
那一声,柔得酥麻了人的尾椎,径直酥到了心口,酥了全身。
是她从未听过的好听。她知道他声音好听,但是她还没有被他这么温柔地喊过。这是她全然不曾接触过的另一面?,而今,就?连这不为人所见的一面?也已经被她亲自解锁。
她有些失神,心跳得飞快。
听起来?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深情缱绻,心动难抑,听得她心口都微蜷。
他平日里太?高冷,显得这样?的温柔极为难得,也更令人上瘾。
像是故意在给她下?蛊。
但也不过走神两秒,便被唤回了注意力,紧紧蹙着黛眉,指尖抓紧了床单,将其?抓紧抓皱。
——是他们上次亲自去挑的床单之一,淡淡的紫色。
又要换了。
她适应得极其?艰难,每一步都像是在石子路上行?走,脚底生疼。
依旧是难受。
却由不得她叫停。
他教着她:“下?回要聪明点。”
她蹙眉,不知何?意。
“别一味地相信,”他显然是在分析今晚,“才不会赔了梨子。”
虽说听起来?貌似挺有道理。
可是从他隐隐的笑?意中,她总觉得他还是在对今晚的情况隐隐得意着。
她咬着牙,这人简直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