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厢房。
他没法子,只能按照世子爷的吩咐去把那几个自小保护他的死士调来了家庙。
齐衡玉走后一刻钟,婉竹缓缓睁开了杏眸。
早在齐衡玉在庭院里与金玉说话时,她便从浑浑噩噩的病症中醒了过来,脑袋还疼得厉害,神智却清明了不少。
她听见了齐衡玉对静双的吩咐,心里虽摸不准齐衡玉是否对她有情,可能确信的是因她的示弱,他已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意。
能不能靠着这点怜惜之意挣出名分,堂而皇之地走进齐国公府的内院,则靠的是她自己的本事。
须臾间。
金玉将容碧遣去了厨灶间熬药,自个儿则悄悄地走进了厢房,见木榻上的婉竹已然苏醒,便道:“奴婢已按姑娘的吩咐把经书拿给世子爷瞧了。”
婉竹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素白的脸蛋上显出两分暖色来,只是嗓音里依旧漾着病弱的虚迷,“你做的很好。”
从前金玉伺候婉竹不过是因为月姨娘的吩咐,如今却是真心实意地佩服婉竹的心性,外表柔弱至此,内里却百折不挠,正如那坚韧不拔的竹节一般令人敬服。
“主子让我告诉姑娘,今夜要做好准备,能不能入府,全看姑娘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