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泛红,但其实并不严重,非要说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是它会时不时地刺疼一下。
她了解裴竞序的性子,在关于她的事上,他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如实说了,对方便要开车来学校抓她去医院。
奇怪,她为什么这么笃定裴竞序会过来?
许听晚抿了抿嘴,总觉得事情逐渐脱离自己的预期,朝另一种方向疾驰而去。
人对超越自己掌控的事总是惊慌失措,许听晚也是如此。
她收回手,轻飘飘地将话揭过:“没事。不小心被杯壁烫了一下。”
“裴绍说是被水泼的。”裴竞序没留情面,冷声揭穿她。
“”他怎么什么都说。
提到裴绍,许听晚记起他说的那句‘真要谢的话,你估计得谢我们裴总’,裴竞序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甚至一再给她提供情绪价值,她心里是感激裴竞序的。
说是感激,可转念一想,她这人光顾着动嘴皮子,连个实际举动都没有,好不容易被他逮着请了顿饭,吃到一半,又被关婧这一突发情况搅了局。
现在再说一些道谢的话,料想裴竞序是不吃她这套假把式的。
许听晚第一次主动地向她发出邀约:“给呜呜打疫苗的那天,我请你吃顿饭吧。”
裴竞序稍愣,不知在想什么。
许听晚第一次开口,换来得就是对方的沉默:“是没时间吗?”
她试探道。
“我看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