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默不作声地开车带许听晚往医院走。
半路上,她越发觉得去医院的选择是明智的。
除了小腿之外,先前没有痛感的脚踝开始发胀,上车到医院的功夫,脚踝那里已经微微肿胀了起来。
裴竞序停完车,去急诊那儿借了轮椅。
许听晚想从副驾驶上单脚跳下来,然而副驾驶的门一开,裴竞序就俯身进来,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裴竞序!”她张皇失措地看了一眼左右,发觉周围没人,才勉强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将人抱到轮椅上:“所有的流言我都解释清楚了,辞退的辞退,惩处的惩处。至于流言的源头,过几天,你就能在全校通报的公示文件上看到他的名字。所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别动,乖乖地把脚伤看好。”
许听晚努力消化着他的这番话,并将这番话和方才在包间里听到的八卦结合起来:“你是指钟宿?”
“你该早些告诉我。”
怎么个早法?
许听晚说:“我没法预知他要造谣的事。”
“不单造谣。”他绕到轮椅后,双手搭上推手:“还有窃取你成果、挪用你课程作业,以及他中伤你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