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走了一步险棋。要不是老板真的看上了你,就凭你刚才那么和他说话。
这会儿,估计你已经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了。”
夏晓梦微微一笑,“事实证明,这步棋我走对了不是吗?”
她在赌。翁振邦这种人有着强烈的掌控欲。
一方面,他不允许有人违逆他。挑战他的权威。
但另一方面,又不喜欢那种对他唯命是从,百依百顺的女人。
所以他缠上了自己。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自己。
只是为了享受征服的快乐。
看一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一点点变成猫咪,匍匐在他脚边,这种成就感远比直接搂一个乖顺的女人更让他着迷。
所以她在堵。赌她在这个去撸虎须,翁振邦不会要了她的命。
他那变态的控制欲,最有可能的,就是把自己囚禁起来。
偏偏他的疑心又那么重。唯一能让他放心囚禁自己的,就是他的家了。
果然,她赌赢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汽车终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阿美把车子熄了火,转头看向夏晓梦。
“我跟了老板四五年,从来没见有人从他手里逃脱过。
夏小姐,我希望你能成为第一个。”
说完,她拉着夏晓梦的手臂,把她推进了翁振邦的院子。
翁振邦是个会享受的人。
他住的地方是一栋两层的大别墅。
高高的院墙黑沉沉的,沉重的大铁门两边各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一看就是保镖。
院子里种了几颗椰子树。
不远处的草坪上,一只通体乌黑的大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要不是它脖子上还拴着链子,夏晓梦真担心他会一下扑上来。
这里的戒备很森严。如果吃上一颗力量糖果的话,倒也不用担心逃不出去。
闫丽芬正在二楼的阳台上浇花,看到阿美推搡着夏晓梦进来。
她立刻放下手里的水壶,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下来。
“阿美,这,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把夏小姐带到这儿来?”
阿美神色冷然地向闫丽芬行了个礼。“这位夏小姐惹恼了老板。老板让我把她关进地下室。
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当然,也包括您。
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说着,她不再去看闫丽芬。又推了一下夏晓梦。把她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咔嚓”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阿美意味深长地看了夏晓梦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