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梦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乖乖,家旁边就是皇宫。这地里位置够好的啊。
虽说现在房地产行业还没兴起,但这一片的房子也不是谁都能住得起的。
夏晓梦摸了摸佳佳的小脸蛋儿,心说,你这小家伙来头不一般啊。
有了消息,警察也不敢耽搁。“快,给帝都打电话,问问住在皇宫附近的人有没有丢孩子的?”
半晌,那边回信了。
还真有一户人家报案了,而且登记的地址就住在皇宫附近。巧的是那户人家也姓段。
这十有八九就是佳佳的父母。
警察们一个个兴奋地不行,都跑到电话跟前。
“对对对,大概两三岁的年纪。名字叫段佳佳。好,我们等着你。”
挂了电话,小警察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头儿,佳佳的父母找到了。正在往这边赶呢。”
“好。”一时间,整个屋子里掌声雷动。有的女警激动地掉了眼泪。
要知道,失踪孩子能找到亲生父母的概率是非常低的。
大家都高兴坏了。
夏晓梦抱着佳佳转了个圈。“太好了,警察叔叔找到佳佳的爸爸妈妈了。佳佳很快就能跟他们团聚了。”
佳佳听懂了她的话,也呲着小牙跟着鼓掌。
夏晓梦摸了摸他的头。一想到就要离别,她心里又有些不舍,陪着佳佳吃完早餐,又和他玩了一会儿。
眼看都快九点了,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几人正在吃早饭。
夏晓梦一脸震惊地看了看表,“这都九点多了,你们怎么才吃饭?”
陆雪华没好气地瞪了褚洪刚一眼。“这小子本来都已经起床了,一听说你起早去看佳佳了,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这不,刚睡醒。”
褚洪刚顶着个鸡窝头,愤愤地看着陆雪华。“就知道说我,你自己不也刚起来没多大一会儿吗?”
两人一边吵嘴一边吃完了饭。几人这才起身出发去矿场。
来到矿上,夏晓梦直接进了丁友顺的办公室。
丁友顺正为昨天的郁闷呢。一抬头看见夏晓梦,语气就带了几分嘲讽。“呦,这不是马厂长面前的红人吗?怎么屈尊降贵跑我这儿来了?”
褚洪刚听他语气不对,就要上前教训他一下,被夏晓梦一个眼神又给瞪了回来。
夏晓梦笑了笑,说道。“丁组长,一码归一码。我和马厂长谈生意,并不代表我不懂规矩。您是李建国同志的直属领导。我想跟您借人,理应找您签字。
越级汇报的事,我夏晓梦不会做的。”
丁友顺横了夏晓梦一眼,心说你有那么好心。肯定是拿马厂长来压我的。
自己忙活了一大圈儿,一分钱没捞着不说。还得受这个窝囊气,真是他妈的日了狗了。
然而下一秒,夏晓梦就拿出一个红包推了过来。
“丁组长,我们真的是来找您签字的。您放心,李建国的事情,我没跟马厂长说,连提都没提。还望您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把李叔借我们几天。”
丁友顺一向爱财,不让他收点好处,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反正红包里还是五十块钱,他爱要不要。
丁友顺本来心里还有气,可听完夏晓梦的话,他的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要知道,昨天可是马厂长主动请他们吃饭,那态度明显有巴结的意思。
夏晓梦只要在饭桌上随便提上一嘴,李建国的事马厂长就直接拍板了,压根就轮不到他管。
可是,她显然没有这么做。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小丫头的胸襟不是一般的开阔。
自己昨天那么不给她们面子,她竟然没有公报私仇,甚至今天还带着红包亲自登门来找他签字。
就冲这份大气,就足以让他自惭形秽啊。
再者,这小丫头现在正在跟马厂长谈合作。如果自己跟她打好关系,以后
丁友顺恭敬地跟夏晓梦握了握手,“晓梦同志,啥也不说了。我丁友顺对你是心服口服。我为我昨天的行为向你道歉。
你不是想要借走李建国吗,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签字。”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签字本,咵咵几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夏晓梦倒是没想到丁友顺的觉悟提高得这么快。“谢谢丁组长,您这种及时自省的精神同样值得我学习。”
丁友顺自惭形秽地摆了摆手。
“晓梦同志,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自己觉悟不够。这个红包,你还是拿回去吧。我实在是没有脸收。
以后,我也不收好处了。好好地给矿场的同志们干点实事。省的让人家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夏晓梦微微一笑,给丁友顺竖了个大拇指。“丁组长好样的。”
一句话,把丁友顺给逗乐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工人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