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是好样的。
就在这时,阿祥敲门进来了。
看见夏大海他差点没跪下,“兄弟啊,你听我说,我从来都没喜欢过高玉玉,也没想过跟你抢她,这些都是晓梦想出来的,你要怪就去怪我,可千万别怪我啊。”
夏大海一下接住了阿祥,眼里闪着泪花,“好兄弟,我都知道了。你为了帮我故意接近高玉玉,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我夏大海能有你这样的好兄弟,这辈子,值了。”
兄弟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阿祥的眼泪鼻涕全蹭在夏大海后背上。
严军笑着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少在我办公室里演什么兄弟情。车间里还那么多事呢,赶紧出去干活去。”
“是。”夏大海和阿祥抹了把鼻涕,对着严厂长敬了个礼,就闹着跑了。
严军背着手不住感叹:年轻真好啊。
很快,夏大海没有被降职的事又传开了。
工人们都懵了,一会儿说降职,一会儿又说没降职,这到底是咋回事?
高玉玉一边择菜,一边听大伙聊八卦,心里也不免打起了鼓。
夏大海没有被降职,不可能吧,看他前几天那副颓废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呀。
再说,连阿祥都那么说了,难不成还能有假?
可她心里到底还是不托底,扔了手里的菜,摘了围裙,决定去找阿祥问问情况。
刚来到车间,就看到阿祥和夏大海有说有笑地向自己走来。
高玉玉脑袋翁的一下,可还是挤出一个微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阿祥,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排骨吗,我一会儿就做好了就给你送过来。”
哪知阿祥和夏大海就跟没看见她似的,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高玉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可她还是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套上的肥羊,哪能说飞走就飞走呢。
她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扯过阿祥的衣袖,“阿祥,你什么意思?你昨天还说喜欢我,要给我买自行车呢,怎么今天就对我这个态度?”
阿祥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大姐,你有镜子吗?要是没有镜子撒泡尿照照也行。
麻烦你看看你自己,值不值一辆自行车?以后别跟着我,看见你就烦。”
说完,他拉着夏大海就走了。
高玉玉站在原地,气得直哆嗦。周围路过的工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她的笑话。
“她不是被阿祥给甩了吧。真是活该,看人家夏大海被降职了,转头就去找人家兄弟,什么玩意儿啊,呸。”
“有些人啊,天生就是贱胚子,夏大海长得多好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上她。现在好了,俩人都不要她了,以后,我看她还能勾搭谁?”
高玉玉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哭着跑了。
晚上回到家,她把白天发生的事跟高老太说了。
高老太气得直戳高玉玉的脑袋,“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拴不住,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高玉玉本来就受了委屈,此时觉得更委屈了。“那我有什么办法,谁能想到夏大海被降职的事是假的啊。
现在他和阿祥又和好了,阿祥也不要我了。我折腾了一大圈,到头来什么连个屁都没捞着。你以为我心里好过吗?”
高老太见闺女哭得伤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转了转眼珠子,凑到高玉玉身边。
“闺女,妈倒是有个主意。能让夏大海非娶你不可,你想不想听?”
“想,我想,妈,你快说。”高玉玉迅速抹了把脸上的泪,看向母亲。
高老太狡黠地一笑,“你找个机会,主动勾搭夏大海。只要你们有了夫妻之实,他就必须娶你。否则,那就流氓罪,他就等着蹲笆篱子吧。”
高老太自觉这个主意很高明,可高玉玉却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妈,你说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真要是这么干了,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知道母亲一直偏心两个弟弟,可万万没想到,为了给两个弟弟谋前程,她竟然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了。
高老太拿起笤帚疙瘩,对着高玉玉就砸了过去,“你个死丫头,敢跟老娘嚷嚷,你长本事了是吧?
你要是真有本事,还能让人家给甩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夏大海和阿祥,你给我搞定一个。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高玉玉气得连饭都没吃,推开屋门就走了。
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时候,夏晓梦来到木材厂。
她是来请严厂长和阿祥吃饭的。大哥的事,人家帮了不少忙。
她要是不表示表示,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夏晓梦来到车间,发现连个人影都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个人,一问才知道,大伙都在后院装货呢。
夏晓梦慢悠悠地往后院走,刚出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