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个枕头按在苇庆凡脑袋上,想要用隔山打牛劲把苇庆凡震死,苇庆凡果断来了缠丝腿,很快把她按下去。
正打得难分难解,听到厨房里李婉仪喊:“妙妙~”
苇庆凡把黎妙语按在沙发上,黎妙语与他身体呈歪斜的“十”字交叉,缠着他的一条腿,揪着他一条胳膊。
俩人这样对视了一眼,苇庆凡道:“你妈喊你呢!”
黎妙语似乎懵了一下,随后眨了眨眼,扯着嗓子喊:“妈……呸!呸……学姐,他说你是我妈!”
苇庆凡差点笑岔气,“这不是你自己喊的么……咳咳……”
黎妙语恼羞成怒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苇庆凡差点被掐死,赶紧道:“快点,你妈喊……婉婉,婉婉喊你呢……”
李婉仪系着围裙走出来,手上都是白色的面粉,见俩人在沙发上扭打,没好气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能从幼儿园毕业啊?”
“我马上就能毕业,他还早着呢,连考试都不及格。”
黎妙语气呼呼放开了他,先一步起身,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很得意的咯咯笑着逃到了李婉仪身边,抱着她的手臂问:“学姐,怎么啦?有什么活让我干?”
“帮我系一下围裙,刚刚没系好。”
“就这事啊~”
黎妙语不满的噘噘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给你大事你干得好吗?”
苇庆凡坐了起来撇嘴道,“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正事一点不干……你驾照报名了吗?”
“我很快就会报名的!”
“你都喊半年了!”
苇庆凡翻了个白眼,“现在天气都热起来了,春天那么好的时间你不学,以后你练车就得冒着大太阳,晒死你。”
“妙妙,早点考吧,早晚都要考的。”
李婉仪也劝道,“考完了让他给你买一辆好车。”
黎妙语想了想道:“好吧,那我去保命……我要买法拉利!兰博基尼!”
“还比基尼呢,还兰博基尼,你也配?”
苇庆凡撇嘴冷笑,“到时候跑车买来不敢开,在车库吃灰?”
“那我不管,我就要跑车!”
黎妙语扬着下巴哼道,“我这是帮国家交税,不然你总把钱攥手里面,又不花钱,gdp怎么增长?怎么交税?”
“我谢谢侬哦!”
“不要客气嘛,大家都是为国为民,革命事业不分高低贵贱!”
她很大气的摆摆手,“你负责赚钱,我负责花钱,咱们分工明确,都一样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大你妹!”
苇庆凡觉得她最近病情有点加重,不想理她了。
黎妙语显然也不想理他,跟着李婉仪去了厨房,过了会儿,从厨房出来,见苇庆凡还瘫在沙发上,又凑过来往他身上一趴,娇声唤道:“哥哥~”
“滚!”
黎妙语双手搂着他,可怜兮兮地仰着头撒娇道:“你对我温柔一点嘛~”
苇庆凡彻底无奈,道:“好,我温柔一点……你趴过来干嘛?”
“想你了啊。”
“滚。”
“狗男人!”
她站起来,抓起枕头就往苇庆凡身上砸,“咣”“咣”砸得羽毛翻飞,这才把枕头一丢,转身去逗狗了,揉着呵呵的脑袋道:“还是呵呵比较乖,狗比男人好多了……”
苇庆凡道:“到底啥事啊?”
黎妙语抱着狗,头也不回地哼道:“没事,就想打你。”
“我就知道。”
苇庆凡冷笑两声,还好自己比较聪明,虽然挨了打,但也骂了她两声“滚”,彰显了男子汉气概,不算亏。
随着感情日间亲密,两个女人都有莫名其妙的坏习惯暴露出来,比如黎妙语各种奇奇怪怪的脑洞,比如李婉仪开始展现出一些生活上的控制欲,也比如两人的生理期。
她们俩其实都属于比较幸运的那种,至少江清淮,苇庆凡都能看出来她那几天是真的身体不太方便,而这俩女人,李婉仪偶尔还会有一两天肚子疼,而黎妙语蹦蹦跳跳的找茬,一点事没有;
但她似乎对此很不满意,总觉得不难受就不能撒娇似的,于是没当这几天都会想法子折腾苇庆凡,如果想不出什么折腾的新意了,那就打他一顿。
总之,不能白来一次,总要在苇庆凡身上找点存在感。
李婉仪现在也有这样的趋势,这妥妥的是被黎妙语带坏了,不然学姐一贯还是很温柔的,至少不会闲着没事拿枕头砸他。
厨房里面传来葱油饼的香气,苇庆凡很快被香气吸引过去,吹着气撕了一块下来,分给学姐一口,然后和黎妙语瓜分了。
偷吃的感觉很爽,他撕着饼丝,也不想要躺平了,斗志昂扬的帮李婉仪一块炒菜,但很快被嫌弃的赶了出去。
黎妙语脸皮比较厚,死皮赖脸在厨房看着李婉仪做饭,多半又开始在小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