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京城两套,省城一套,结果损失了一套,等再过几年房价涨得越高,她就越难受……
苇庆凡说着笑起来,“我建议你还是考虑一下这个事情,因为她到时候肯定会经常跟你念叨的……别的我就不干涉了……”
杨昌宇点点头,沉默了几秒钟,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又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并没有说。
苇庆凡自然能理解他的想法和感受,也就不再劝什么,想了一下,又问:“对了,江清淮家里是什么情况啊?”
杨昌宇看了他一眼,神色似乎有点警觉,不过苇庆凡在开车,并没有注意到。
杨昌宇迟疑了一下,道:“就是离婚了呗……还好,清淮那个时候还比较小,可能记忆不很深刻,我们之前很多人都担心她会受到影响,还好,她成绩一直都很好,没有耽误,人也很开朗。”
苇庆凡不敢说对江清淮有多么了解,但听杨昌宇这么说,却脑海中立即产生了反驳的念头。
江清淮受到影响了!
而且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这种影响甚至可能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江清淮伪装的太好了,看起来开朗、阳光、温暖,配合她清纯美丽的容颜,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她有一个很健康美满的家庭,才会培养出来她这样的性格和笑容。
然而,从她的经历,以及她偶尔吐露的不多的话语来判断,这只是表象而已。
拥有温暖、纯美笑容的江清淮只是一种伪装,可能是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担心,可能是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和痛苦……
总之,这都是假的!
这层温暖阳光的伪装之下,是一颗幼小时期就支离破碎的心,并且因为近乎完美的伪装,导致几乎没有人能看到表象之下支离破碎、血淋淋的真相。
那些伤口和破损,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愈合!
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已经到了改变她人生信念、追求,甚至是价值观的程度。
这可能会让她在某些关键选择的时候,做出来与常人完全不同,也不符合其他人对她一贯印象的选择。
苇庆凡有点担心,但随后脑海中浮现江清淮的模样,又觉得踏实不少。
不管怎么说,江清淮还是比较理智和坚强的,能维持这样的温暖、阳光的形象,本身就说明了她的情绪控制能力。
他又想到了那个一直在追她的廖开船,以及应该是廖开船继母的江清淮的妈妈……顿时有种线团缠绕在一块、难以理清楚的感觉。
鬼知道江清淮的妈妈是什么态度……鬼知道廖开船到底知不知道……鬼知道廖开船知道了又是什么态度……
不过,这跟自己的关系就不大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不扣她的工资,最多再在她需要的时候做一个树洞,倾听一下她的心事罢了。
再多的话,自家两颗葡萄树就有要倒下来的风险,而且肯定会正好砸在自己脑袋上。
他并没有跟杨昌宇说这些,也没有进一步打听,把话题岔开,回到了锦秋知春。
拎着蛋糕回到楼上,四个女孩子还在打牌,厨房里面传来红烧肉和炖牛肉的香气,加上酱排骨,这是几人都很喜欢的肉菜。
“刚好,你去看看锅里面。”
李婉仪似乎原本要起身,见苇庆凡回来,于是放弃了,带着些撒娇意味的朝他挥挥手,支使着她去干活。
“懒死你!”
苇庆凡翻了个白眼,先把蛋糕放冰箱,然后到厨房看了看,汤汁都够,于是很快回来,汇报道:“都有汤,熬不干,放心吧。”
“那就好。”
李婉仪点头,苇庆凡站在她身后瞅了瞅,没看清楚牌,倒是看到她领口虽然很紧,但从上方还是可以瞄进去。
虽然已经可以光明正大享受学姐婀娜美好的身体,但这样的偷瞄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刺激。
毕竟还当着外人,苇庆凡也不好太过分,瞄了两眼,又瞄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偷偷打量一下,就看到对面的黎妙语在凶巴巴的瞪自己。
苇庆凡对她自然是不怕的,而且晚上肯定要陪她,朝她露出个恬不知耻的笑脸。
黎妙语不知道往哪里理解的,脸蛋微红,恶狠狠剜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了。
苇庆婵和杨昌宇还在争论该怎么出牌,没有注意到,江清淮在认真数牌,也没注意到。
苇庆凡放下心来,正准备要指点一下李婉仪怎么出牌,忽然余光瞥见江清淮往旁边歪了歪身体。
并且,他注意到江清淮神情似乎很正常,但白嫩的耳朵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不是很浓的颜色,却因为耳朵的白嫩和晶莹,看起来很清晰。
“呃……”
苇庆凡顿时有点无语,怀疑江清淮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否则,我看我女朋友,你往旁边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