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后,苇庆凡深深呼吸着来到客厅,见黎妙语正在厨房里面和李婉仪说话,没看到猫,狗在她脚边摇尾巴,于是问道:“你们溜过狗了吗?”
黎妙语回过头来,表情显得有点疑惑地道:“你不是刚起来吗?”
“……”
苇庆凡走过去要掐她,黎妙语气鼓鼓瞪他,往厨房里面躲了躲,凶巴巴的道:“你睡到现在才起来,还有理了啊?”
李婉仪回头瞪她一眼,对苇庆凡道:“溜过了,刚回来。”
苇庆凡撇嘴道:“下次喊我,或者等我。”
黎妙语哼道:“谁知道你会睡多久啊?”
苇庆凡伸手捏捏她的脸,在她反击致歉迅速撒手,除了客厅,站在阳台上朝着升起的朝阳吐纳锻炼。
他试过学习太极拳,但太复杂了记不下来,于是继续练习八段锦,并且比以往要更加用心认真。
黎妙语过来瞅了瞅,正好见他在“往后瞧”,两人对视一眼,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哼一声,又背着手走了。
苇庆凡有点好笑,也没理她,继续认真的锻炼。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马上就是新的一周了,到时候好好收拾她一顿,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苇庆凡暗暗鼓励着自己,把八段锦打了两遍,出了一身汗,却感觉从内到外的满足和舒适,似乎人生境界都得到了升华。
当然,这可能跟练什么无关,苇庆凡觉得阴阳和谐的关系更大一些。
昨晚的剩菜,小米粥,以及重新热的馒头,就是三人的早饭,苇庆凡胃口很好,吃得很香甜,李婉仪也吃了半个馒头。
只有黎妙语只喝粥吃菜,边吃饭边咕噜咕噜转着水灵灵的大眼,打量着两人。
苇庆凡毫不在意,李婉仪则很快有点羞恼,也不吃饭了,瞪黎妙语。
黎妙语很无辜的跟她对视了两秒,然后撇了撇小嘴,气鼓鼓的低下头专心喝粥。
李婉仪收回目光,又瞪苇庆凡。
苇庆凡很快察觉到,给她递了个询问眼神。
李婉仪低头吃饭,道:“我晚上自己睡,你自己找地方睡去。”
苇庆凡还没说话,埋头喝粥的黎妙语抬起头来,睁大眼睛,很惊讶地问:“他昨天一晚上就用完啦?”
苇庆凡正在就着馒头吃菜,闻言“吭哧”一声,感到食物残渣呛进了鼻子里面,只觉鼻根发酸,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要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感觉,呛得他觉得自己都要哭了。
这一幕很滑稽,但两个女孩子都没有注意到,因为李婉仪愣了一下之后,一张俏脸刷得红透了,有点费劲的把嘴巴里面的食物咽下去,然后把筷子一搁。
黎妙语似乎早就挨过打了,反应十分迅速,放下筷子拔腿就跑。
“黎妙语!”
李婉仪咬牙切齿的加快脚步,伸手去抓她,黎妙语回头一看,见她腿长,几步就追上来了,“啊”的一声尖叫,也赶紧迈开自己的大长腿,绕着餐桌转圈跑,边跑边委屈的解释道:“他早上都爬不起来,你们俩还都那么饿,又不让他睡了,我当然这么猜了……啊!呀呀救我!”
“你还呀……”
李婉仪愈发羞恼,也绕着圈圈抓黎妙语,因为黎妙语惊慌之下喊猫救驾的嗓门有点大,她似乎误会了黎妙语在怪叫,边碎碎念着边加快脚步抓她。
“呵呵!呵呵……”
黎妙语着急之下,并没有留意到李婉仪的误会,反应过来猫救不了自己,又开始喊狗,但一时间又没看到狗在哪里,于是一边尖叫一边往小客厅跑过去。
猫趴在沙发上,狗蹲在苇庆凡脚边,同时眨着猫眼和狗眼看着两个尖叫奔跑的女主人。
苇庆凡抽了纸巾,正在擦拭呢,听到了两个媳妇的对话,又“吭哧”“吭哧”两声,差点把自己给呛死,泪眼婆娑,也看不到她俩跑哪去了,表情很痛苦的转头摆手道:“婉婉,算……阿嚏!”
他终于打出喷嚏,就见面前一片食物残渣和鼻涕口水的混合物落向了地板,赶紧擦了擦,站了起来。
“啊~~学姐我错了……人家知道错了……”
黎妙语已经逃进了房间里面,但没能把房门关上,被李婉仪撑住了房门,两人一起抓着门较劲,她力气小,远不如从小干活的李婉仪,眼看着自己已经关不住房门了,于是可怜兮兮的撒着娇求饶。
李婉仪抓着房门,不让她把门关上,同时用力把身体往里面挤进去,瞪她道:“你给我把门打开!”
“你先答应不许打我!”
“好,我不打你!”
“也不许挠我痒痒!”
“不挠!”
“也不许扒我衣服!”
“不扒!”
“也不许……啊!”
黎妙语还在提条件,李婉仪趁着她说话,用力把房门推开了,黎妙语又是一声尖叫,飞快弃了房门,转身就往床上逃。
“婉婉,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