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妙语显然是后者,她本身年龄小,不熟悉的时候因为清冷气质,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冷漠感,这也是她自小养成的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但熟悉了之后,她其实很爱撒娇,有幼稚可爱的一面,只不过还是比较注意形象的,比较端庄矜持,喝醉了更像小孩子,这时的语气有点像是告状,又有点像是炫耀她知道这首诗。
苇庆凡简直爱死了她这憨稚可爱的模样,要不是人多,肯定要抱着啃两口,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笑道:“这么厉害,这都会背啊?”
“那当然了,我会的多着呢。”
黎妙语哼了哼,低声撒娇,又趴在了他肩膀上。
江清淮就在黎妙语身旁,虽然黎妙语挂在苇庆凡身上,但也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两人的对话,心里愈发酸楚,脸上仍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梁玉秀和王京他们的玩笑打趣,原本清澈纯净的眸子却慢慢失去了焦距,变得有些茫然。
苇庆凡算不上海量,但酒量其实还不错,且毕竟是啤酒,一桌人以与黎妙语第一次见的名义敬了一圈,他又回了一圈,倒没觉得上头,只是把黎妙语的可乐喝完之后有点腹胀。
他去了趟厕所,回来之后,发现刚刚还头晕的黎妙语正跟江清淮挨在一块,小声说着什么,见他回来了,才打住不说。
苇庆凡奇道:“说什么呢?”
黎妙语趴在他肩膀上已经睡一觉了,这会儿清醒了一些,眨了眨眼,摇摇头道:“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