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建功一问起来的时候,那些养猪场的员工回答的时候还挺理直气壮的,说什么,“按照你们上塘村那样搞也太麻烦了,搞得跟养祖宗一样,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养猪的,也没见出什么大问题啊。”
总之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听话还想做梦赚大钱。
总结下来就是眼高手低。
程建功就把那些村子的负责人叫过来开会,说了这些情况。
这些村子的领导基本都在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都是老油条了,程建功一说什么,他们就习惯性的哭穷,哭说社员的工作不好做,他们也多难,实在是比不上上塘村等等的。
程建功可不惯着他们,就道:“不听话还想要赚钱,梦里面倒是比较快。我不是杨主任,不吃你们这一套,你们要么就回去按照上塘村之前教的,把该做的工作都安排好,然后我们再来说下一步到底要怎么做,要么就这么继续烂着吧。”
即便是在现代社会,这种农村小地方的工作都不好做,更别说现在这个刚刚从旧社会跨向新社会的特殊过度时期了。
尤其是这些经历过旧社会但是又有那么一点点文化和权利的人,真的很让人头疼。
更何况这些人之前和公社的领导们各种叽歪撒泼滑溜惯了,还以为能依旧用对付杨主任他们的老一套对付程建功,所以依旧没把程建功说的话当回事儿。
但谁知道程建功还真是说到做到,气得那些老油条们又开始唧唧歪歪说程建功偏心,只想着上塘村,明里暗里职责程建功这样的不配当公社的主任。
程建功才懒得和这些人耍心眼。
现在他才是公社的主任,是他们的领导,自己又有本事有能耐,可以说全部的主动权在他。
因此,程建功就特别有恃无恐地说:“觉得我不配的,可以去举报我,县城革委会的地址、电话,以及各位领导人的姓名和其他联系方式,我现在就可以都写给你们。”
左右他也没想要真的在仕途上走多远,而那些人指责的都是他在当公社主任之前做的事情,切现在这边才安稳下来,就算真的有人举报他也没用。
更何况他们这些人也就是窝里横,真要让他们到了县城那些领导的面前,恐怕舌头都捋不直了。
程建功将他们这些人看的明明白白,清楚这些人其实就是看他年轻,以为可以随便带两句高帽子就能拿捏住他而已。
但那怎么可能!
他只是不想耍心眼而已,那样过日子太累了。
现实也却是如程建功猜测的那样,这些人在发现他们熟悉的那老一套规则在程建功的面前完全没有左右后,就有些傻眼了。
并且程建功还是个水泼不进,铁打不烂的铜豌豆,实在是气人的很。
可是这些年纪大的小领导们又有着一种传统的大家长的思想,自认为自己年纪比程建功大,实在又拉下脸来和程建功说什么软和的话,然后,就这么僵持住了。
程建功也不管他们。
还是那句话,他也不指望在仕途上走多远,就是想这几年自己家里能过的安生些,所以才答应了纪组长当了这个公社的主任。
至于这边到底要不要发展,怎么发展,他其实也没那么的关心。
反正他自己的家和上塘村现在已经很好了。
当然了,如果这些人听话一点,他也不是不能动手帮一把。
左右都有了之前养猪场的这几年经验,而当下这个社会也不好搞别的,尤其是在农村,能搞的也就是养殖和种植类的副业。
所以,顶多他顺势借着上塘村已经打开的市场,带着他们再养一些家禽,或者种植一些经济作物等等。
刚好这边的条件不错,也适合搞养殖和种植。
但既然他们想要搞事情,那他正好也轻松一点。
更何况有了上塘村这个后盾,就算他一直吃老本也没什么,毕竟光是上塘村的效益就已经让他们公社笑傲附近其他公社了。
抱着这样心态的程建功的公社主任做的那叫一个轻松惬意。
除非必要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加班,不搞其他的,不开一些没有营养的会议,每天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十分准时。
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了所有人的对照组,也让原本公社的那些人员都特别的摸不着头脑。
可是他工作方面又做的很好,从来都是漂漂亮亮的完成不说,顺便还能抽出时间搞点其他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他回家早了,程静淞都免不了开口问道:“爸爸,你每天都这样,就没人说你什么吗?”
程建功特别的理所当然,“说我什么,我工作难道没完成?”
那倒也不是。
但是程建功这种工作状态,可以说真的和当下这个社会有些格格不入啊!
最后,程静淞只能给程建功伸出了两个大拇指,表示了自己的佩服。
就这么悠哉悠哉的直接过了一年,所有人也都适应了程建功这人的步骤,而那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