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支楞起来,然后好赚钱呢。”
徐建军拿着鞭子的手指着童飞鹏点了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种事儿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你再给我来一个嘴上没把门试试看。”
童飞鹏立马就鲠了下,只好憋着气说:“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也没说我要在村里面讲啊。”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件事本来就不那么正大光明,你把嘴给我闭严实了,万一要是传出风言风语的,别说建厂子赚钱了,咱们四个一起倒霉!”徐建军又冲着童飞鹏耳提面命。
童飞鹏就连连说:“知道了知道了,我指定不说出去,你们放心就是了。”
回到村里的时候,天早就黑的看不清楚了。
这时候也没有聊天或者继续说什么的必要,大家自然各回各家了。
程建功的家里还有不少人在就着如豆的煤油灯光一边挑衣裳一边和徐如月说话。
程建功侧耳倾听了会儿,见要么是徐如月夸张地说起他们的沪市行就是别人在附和说程知仁一家不是东西,顺便安慰徐如月后,且徐如月的状态也很好后,程建功就轻笑了下。
他也没去管屋里的这些人,而是在厨房把留给他的饭菜吃了,才进屋去看程静凇他们。
而徐建军几个回家后却被家里人围着关心他们到底干嘛去了,但是他们都没说。
接下来,徐建军他们这些干部除了日常处理村里面的各项事务,自然也继续头疼建厂的事情,而程建功就自在多了。
现在都已经是十月份了,即便这边地处南方,但是天气也开始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