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害怕,程立明一想起来,心里就担心的不得了。
再次开口道:“沈同志,我爱人已经被拘留了一天,受到了教训,她这人胆子小,经不住事儿,你看能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妻子坚持找沈爱立和解的想法,明明只要她愿意松口,这件事就能够翻篇过去。
爱立听到最后一句,觉得有点好笑,“程厂长,您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先不说朱自健同志的事,就是马鑫朵同志为什么到我单位来污蔑我?她饶人了吗?昨天是我办婚宴的日子,不说亲朋好友,就是我们单位的同事都去了不少,朱子衿同志毫不避忌地当着大家的面威胁我,她饶人了吗?”
还真是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
“程厂长,昨天也就是朱子衿同志去的晚些,我奶奶和妈妈都先回家了,不然你让她们听到我在办婚宴这一天,还被厂长的爱人恐吓威胁,你想想老人家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程厂长,不是只有你们家有孩子,有老人,别人家也有的。”爱立现在想起朱子衿昨天去她婚宴上找茬的行为,还有些来气。
在她大喜的日子,来给人添堵,对程立明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儿?他程家的谱也太大了些!
程立明不明白沈爱立的情绪为什么这样激动,等她说完,不由皱眉道:“沈同志,难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你和我毕竟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俗话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沈爱立心里不由冷笑,这句“抬头不见低头见”和直接说“我是你领导”也没什么区别。她倒想看看,程立明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就听程立明又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夫妇理亏,但是也请沈同志看在家中孩子即将要高考的份上,不要与孩子的母亲计较。如果沈同志需要什么补偿,我这边都好说。”
他提高考,爱立倒是深有感触,但她知道今年的高考考不了,不然她真可能看在程家孩子要高考的份上,不和朱子衿计较。现在已经是阳历二月,等到三四月,学校里的教学秩序就会被打破。先是高考延期三个月,再到直接取消。
一批批的学生开始奔赴边疆农场和农村。
程立明见她低头沉思,耐着性子等着她的结果。
不想,这时候助理过来道:“程厂长,徐厂长和党委书记刘书记过来了。”
程立明心里一“咯噔”,知道这俩个人都是听了风声来的。不动声色地看了跟前的沈爱立一眼,心里有点着恼,但是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地让人进来。
刘葆樑一进来看到沈爱立在,像是还有些意外的样子,笑道:“沈同志也在啊,你去年一年不在单位,支部会议缺席了不少次,今年可得准时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