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姜瑶的事以后,我就感觉叶骁华的态度有些怪怪的,好像是生怕我嫌他麻烦一样,我最近忙着梳棉机的事,也没去他家,是有好长时间没见了。”
心里又觉得,或许不仅仅是姜瑶的事,大概也有那天在他家,徐学琳乱说话,让叶骁华心里有些介意吧!
想到这里,和序瑜道:“毕竟我和铎匀处对象了,骁华可能顾忌到别人的闲言碎语,不好多和我来往吧!我心里也有一点矛盾,觉得我和他虽然合得来,但或许保持一些距离,会更合适些。”序瑜明白她的意思,“顺其自然吧!朋友也有渐走渐散的。你这两天不舒服,是不是还没给黎同志那边回信?”
“昨天回了,倒是谢林森那边的信还没回。”
吃完午饭,序瑜去午睡,爱立坐在桌前给谢林森写信,抄了一段最高指示以后,将自己的近况稍微略提了几句,包括近期改造梳棉机漏底成功的事,又说了和宜县纺织厂那边的来往,最后才回了几句关于他上封信中提到的杨冬青的事。
“杨冬青和我哥离婚已有大半年,你们都不必再感到不平或不值,我希望你们不要将宝贵的闲暇时间浪费在这个人身上。南方已经下雪了,不知道西北那边最近冷不冷,先前陆厂长赠送给我两包布料,其中有三块男士的料子,我托人给我哥和铎匀都做了一件衬衫,还有一块卡其布的要厚一些,寄到你那里,你可以托多美姐姐帮忙,找人给做一件衣服。”
想到他上一次出任务好几个月才回来,又写到:“不知道你们出任务有没有安全问题,还当注意,多多保重,期待回信!”
落款是“爱立”。
一周以后,谢林森这边就收到了爱立的信。
见她对他信里落款的“哥哥林森”四个字,一句都没反驳,心里不由窃喜,觉得还好自己勇敢地把“哥哥”两个字写上去了。
战友刘狄见他对着一封信乐呵,笑问道:“连长,又是你那谱妹的信吧?”
谢林森有点懵,“什么玩意?谱妹?你们说谁?”
刘狄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见谢林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要他给解释一下,只好如实说了出来,“哎,你最近不在,你妹子来了两封信,我们都当是你处对象了呢,一阵瞎猜,是那曲小杰,说这不是对象,是……”
谢林森追问道:“是什么?”
刘狄挠了挠头,“是你那谱儿大的妹妹,”说到这里,刘狄也放开了些,接着道:“曲小杰说她平时都不稀的给你写信,最近不知道怎么还勤快了些,接连来了几封信。”
谢林森都被这些人气笑了,“好个曲小杰,让他等着,趁老子不在,给我妹瞎编外号。”
刘狄趁机问道:“老大,前两年没听你提,自家还有个妹子啊?”他当初听曲小杰说,就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地多了个妹子出来,要说感情不好,这老大可又是寄吃的,又是寄穿的。
要说感情好,以前一句也没见提。
提到这事,谢林森也有些郁闷,觉得和自己兄弟也没什么不能提的,就开口道:“还不是我家里那些不靠谱的,把人搞丢了二十多年,前几年来了个冒名顶替的,一家子欢欢喜喜地认下了,还真像处出感情了,这一个真的,倒提都不提了。”
这事听着都匪夷所思,刘狄懵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听这意思,这一个真的就不认了?就这样了?”
谢林森有些丧气地道:“中间复杂着呢,现在也不是你想认就认的。”
刘狄脑子好使,听这话音就猜到当初估计也不是无意丢的,可能是一开始就不准备养,摇摇头道:“怪不得曲小杰说,这姑娘谱大,要我说,她给你回信,定然都是老大你心眼实在,人家才勉为其难愿意跟你来往的。”
不然,这哪是亲戚,这比仇人也好不了多少啊!
谢林森也没反驳,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爱立就是看他人实在,才和他来往的,谢家的其他人,可想都别想。
刘狄又道:“老大,你这妹子可真不容易,你认都认了,以后好歹多帮点人家。”
“可不是,哎,我给你看看,这是我妹子给我寄的辣椒酱,她还说这次给我寄了一块布来,让我做件衣服穿。等布到了,我就去找樊多美,给帮忙找人做成衣服。”
刘狄见他高兴,也跟着说了两句好听话,“老大,你这妹子人可真好,是个面冷心热的,信虽然不给你多寄几封,心里到底还惦记着你,这又是吃,又是穿的。她们在外头,攒三四尺的布票可不容易,这还给你买了布呢!”
谢林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妹子厉害着呢,是个工程师,这布啊,是她给别的单位帮忙,人家厂长送她的。”
刘狄最近听了好些人说隔壁团的林连长家和安连长家的事,这一会儿听说“工程师”这个词,立即笑道:“那和林嫂子家的弟媳,一样厉害啊!都说她弟媳是个工程师,还上了报纸呢!”
谢林森笑笑,“不瞒你说,我妹子就是樊多美的准弟媳。”就是那报纸,他还没看到,樊多美说寄给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