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牵扯在一起。”
“郑子戾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今天我没告诉阿爹,是想用你们小孩的法子解决这事,然郑子戾为人凶残狠辣,纵使有人护他,自然也还有天道和王法去收拾他。”
“你无需去管,只需去等去看。”
徐琅沉默,半晌,方才开口:“真的会有吗?”
云葭颔首:“会。”
徐琅便没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跟云葭点头保证:“阿姐,我以后不会再去跟他牵扯了。”
那支箭朝他射过来的时候,他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但事后愤怒之余却也害怕,他那时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死了,那阿姐和老爹怎么办?何况今日面对那群人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如果那时只有他一个人,他必不可能只受这一点轻伤。
他忽然觉得他跟老爹的那个赌约没必要再比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是他太骄傲也太自以为是。
他欠缺的还太多,要学的也还有许多。
马车继续慢慢向前行驶,裴郁始终没醒来,他依旧握着云葭的手,云葭也没挣扎,任他握着,偶尔低头看他一眼,待马车快进城,云葭听到外面喧嚣,想着马上就要回府了,也就瞧见对面少年开始显露的不自在。
知道他在不自在什么,云葭看了眼惊云。
惊云明白,退了出去,等车帘重新落下,马车内除了昏迷的裴郁也就只有云葭姐弟了,云葭问徐琅:“在想父亲?”
徐琅没吭声,但显然被云葭说中了。
他闷着头不说话。
云葭看着他说:“刚才我去找他,他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