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行啊,遇到事情把错往外推,白瞎长了副好容貌。”
许一凝被她数落的红了眼眶,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对方一上来就瞧她不顺眼,贝齿咬着唇,扑到陈峰怀里默默地流眼泪。
陈峰细细的安慰她,看向薛婶的目光不赞同,“婶子,你言重了。”
“老太婆狗嘴吐不出象牙。”王刚气冲冲的指着薛婶的脸骂。
“你谁啊!刚刚人家可说了,人不是你媳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薛婶知道了对方是王玫的丈夫,原本还想给王刚一个颜面,没想到对方真不是个东西。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王玫皱眉心里着急,她知道对方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惹急了不会顾忌那么多。她上前拉开王刚,“适可而止!”
王刚正在气头上,哪里管王玫,他向来不把这个童养媳放在眼里。他紧握手中的拳头,胳膊好不容易的将王玫甩开。
王玫从小到大缺乏营养自然比不上王刚力气大,腿脚踉跄好几步,多亏薛婶在身后扶了一把才站好。
此时的薛婶眼神写满了对王玫的心疼,亲眼所见之后,更觉对方配不上王玫。
王玫被甩的胳膊生疼,冷汗滴落,她努力的活动几下才忍住叫出声。可恶!王玫想过卧薪尝胆亲手捉奸让他身败名裂,可是这其中的忍耐她绝对不会像前世那样任打任骂,否则她重生还有什么意思。
“刚哥被骂,你竟然帮外人!”许一凝唏嘘不已,一脸替王刚愤愤不平的表情。
王刚闻言心里服帖,同时更加对王玫不满。
王玫:“你干嘛这么着急?”说着,她牵起嘴角轻笑几声,朝向王刚,“开心吗?你心上人在担心你,看来你们两个人还是有情分的。”
许一凝顿时急得脸上通红,赶紧向陈峰解释,“峰哥我没有,王玫看不得王刚跟别的女人说话心里嫉妒,没想到她是这种人,以前看错她了。”
陈峰点点头,“我相信你!”他是个寡言的男人,说不得什么花言巧语,只说这样一句安抚许一凝。比起外人,他当然更相信自己的媳妇。
“王刚,我真是委屈,我一直把你当好同志你是知道的,看来以后连熟悉的同志都当不得了。王玫你放心我以后离他一定远远,省得你再作贱人!”
“你住嘴!我都结婚了,你还怕什么!”王刚原本还为对方不管束他和许一凝来往感到放松,没想到对方不识抬举,才过了多长时间原形毕露了。通过此次事情让他觉得对方的大度,不过是讨好自己。
“当真不惦记对方?”薛婶翻了个白眼,嘲讽道。
“当真!我和王玫是夫妻,老……你误会了。”
“对!”王玫冷笑几声,在众人措不及防中,悄悄移到了王刚身后,脚下用力踹向男人的膝盖弯,使用巧劲迫使王刚膝盖一痛“啪”得一下脸朝地倒在了地上。
“刚子哥痛吗?刚刚我的胳膊就是这样疼,咱们夫妻俩也算同甘共苦患难见真情,这下我相信了。”她又道:“对不起呀刚子哥,力气有点大。”
疼是次要,王刚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会在许一凝面前彻底没有了尊严,他挣扎站起身气得双目喷火,牙齿咬得吱吱响,寻找手边的东西作为武器往王玫身上打去。
薛婶刚被王玫突然的爆发,吓得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好不容易缓下来,看见这一幕,瞬间上前挡在王玫前面阻拦道:“你不能打她,刚才王玫说得对夫妻要同甘共苦。我们老家有这样的传统,说丈夫和媳妇受到同样的疼痛才会幸福美满,否则这个词怎么来的?我和我家当家的也这样,刚刚还和王玫说这个事情,她是听了我的话才起了心思。”
旁边的几人满脸的不相信,他们根本闻所未闻这种说法,薛婶干笑道:“呵呵……呵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说假话。”说完她倒打一耙,指着王刚的鼻子骂道:“你刚才想干嘛!王玫多好一女人,你犯错她也不怪你。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打她我非得让家属院的主任过来。连如此贤惠的女人也打,想来工作上也成不了大气候。”
陈峰虽然不待见王玫,但也不想看见王刚打人,这件事还跟一凝有关系。为防止被牵连,他小声提醒:“薛婶和厂子里的沈主任关系不错。”
“是我想的那个沈主任?”
在得到陈峰肯定的点头之后,王刚迟疑地将手里东西放下。别看他在外跟别人横,那也只能跟比不上他的人,他依仗的无非是岗位。沈主任是厂子里的老人,丈夫是厂子任命的厂长,她的亲弟弟也是手里握着国外技术的新上任主任。尤其她弟弟沈兰亭,平常省城的大领导过来都把对方当成祖宗对待,比厂长还贵重,早晚要调到省城。所以在厂子里,唯一不能惹的女人是沈主任。
他的心情糟糕,语气恶劣的说:“你刚才是为了这个才……”
王玫打断他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应承下来,还主动开口:“刚子哥,你现在心里幸福吗?”
许一凝:“我第一次听说挨打还问幸福吗?王玫你无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