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一旁, 孟涵桐也好奇出声了,“那我呢?”如果她想买的话,要多少钱?
田然只不过瞧了她一眼, 就道出了价格, “七百零一。”也就是昨天跟那个推销说的价格。
听到这个价格, 孟涵桐不知道是高兴她给自己定价这么便宜, 还是悲伤, 自己在她眼里只出得起这些钱。
说实话, 有点打击人。
监视器前,徐畏听到几个人的对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那道符,该夸她大方吗?居然免费送了自己一个。
别墅里,这个话题终究没有持续太久,下一秒就被温萱的一句话给转移走了。
直播间观众也没有在这个事情上放太多注意力,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到,还真的会有人想出那一万多块钱,买那真假不知的符吧?
下午,走廊拐角处,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覃继特意找到了田然,说出了这次他要找她的事。
“你那符可以卖我一个吗?”一万多块虽然对普通人来说很多,但对于他来说零花钱都算不上。
田然虽然知道,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闪过了诧异的神色,“你确定?”她卖他们可是要比其他人贵上许多,没听到苍轶刚才还在吐槽她吗?
覃继听到后,抬眸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吗?”他知道她心里想的,不过在他眼里,那张符也值这个价就是了,如果它真的是灵隐寺的符。
覃继有见过一次灵隐寺的符,如果她手中的符真的是灵隐寺的符,那么卖得也不算贵,因为没有点人脉或关系的话,很难求到。
当然,若是不是的话,也没有关系。
田然:“可是我看你也不像是相信这个的啊。”她不解道。
“倒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像徐畏,他也不信,但在建这栋别墅的时候,不照样把四楼空出来了吗?
听到这里,田然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道符给他。
“送你了。”简直就是肉疼。
好吧,问了这么多,其实她就是想打消他买符的念头的,又不可能真收他的钱。
她看牙的钱都还没还他呢。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找徐畏报销的。
覃继难得见到她这么大方,不过仔细想想就知道为什么了,也没有推辞来推辞去的,接过了她手中的符。
这是失去了一道符吗?不,这是失去了17777元,失去了一次宰人的机会。
田然感觉自己接下来有一段时间不想见到他了,因为看见他就心疼。
见到覃继走出一段路后,又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田然收起了脸上的心疼,看着他,然后就听到了他沉吟道,“我昨天的话依旧有效。”
想要画画的话,可以找他,不要找贺临之,然而,这句话他在心中想了许多遍,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田然听到后愣了一下,回过神时,前面的人已经走远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她可以随时找他画画的意思吗?
昨天,她有看到他发的心动短信,本来还不想想太多的,可是现在她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他这是在追自己呢?
是我的错觉吗?
田然想了想,发现想不明白后,就没有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呗。
因为手头刚进账了六千多块钱,不花出去不安心,晚上,她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那边购物。
眼尖的直播间观众截图到她手机购物车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以千起步的,这叫什么?又没钱又爱加购贵的东西。
徐畏看着她把今天赚来的钱一次性花光了,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天天喊穷了,感情是个日光族。上次刚到手的工资估计也是这么被花光的。
他上次要是没去找她,她是不是就要留在店里面刷盘子了?
这个问题估计也只有田然自己知道了。
而在警察局里,一群人办完事后,闲下来磕唠起事情,听到一旁女警说起最近挺火的一个综艺里有个人叫田然,讲着讲着就讲到了两年前遇到的奇怪的人上。
“你说的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感觉先前有遇到过一个人叫这个,应该是在两年前吧,有人突然打我们局里电话寻求帮助。”
“你们知道是叫我们干什么的吗?看箱子,而且不是一般的箱子,是陪葬品,一堆的古董跟金条,也真舍得。”
至于为什么找他们?一群人猜测可能是怕被人抢劫吧?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奇怪的是,旁边居然还跟着几个僧人,反正就是看起来鬼鬼怪怪的。
而别墅里,田然不知道时隔两年,居然还有人记得她。
听着广播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她正襟危坐,生怕又是听见不好的消息。
要不是今天早上她牙疼,想也知道徐畏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一想到明天还要早起跑步,她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