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烙印还没有做完。

卡伦闭上眼，再睁开眼，意识回归。

他看见理查正凑在自己面前，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

“做什么。”

“啊！”

理查被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他原本以为卡伦是鹅毛笔变幻出来好增加训斥效果的，后来看见卡伦就握着笔闭上眼不说话，且那支鹅毛笔也不说话了，他这才意识到，这个似乎是真的卡伦。

“卡伦，真的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鹅毛笔觉得我对秩序之神非常忠诚，所以准许我作为学习小组长来检查一下你们的信仰，我这么说，你信么？”

理查点了点头，道：“我不信。”

“嗯，保密，能做到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