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变成了,他们两个人在我的别苑偷会。
我能理解年轻男女之间有时候会产生的迫不及待,可能忽略掉时间地点做些出格的事情。
但我无法理解,一个女孩会把自己的男友带到自己叔叔的家里私会,而且那个女孩还是我们的奥菲莉娅。”
“她长大了,懂得保护人了。”维纳说道。
“但我们进入蛇岛后,现场的战斗痕迹和石棺上的颇尔女士虚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缜密,太过于自然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最奇怪的是,现场来看,那个启动阵法的光明余孽……呵呵,那个菲利亚斯寄生者,是在征用卡伦身体时出现了意外,焚灭在了洞穴内。
但隔两天后,我在外面遇到了一个人,虽然他脸上戴着面具,虽然我没有刻意地去调查他的背景身份怕惊动了他,但我感觉,那个菲利亚斯寄生者并没有被焚灭,他还存在,他还活跃。”
“那场光明的聚会么?”
“是的。”
“是他提议更改了计划,要攻打先祖贝尔纳的坟的?”
“就是那个人,菲利亚斯哪怕在光明余孽里也是被孤立的一支,因为他们家族先祖曾犯下的大错,让他们被其他信奉光明的人所排斥。
所以,我不相信,菲利亚斯的秘密什么时候能人人皆知,契约海螺啊,那是只有在先祖贝尔纳和菲利亚斯留下的那两本笔记里才提到的东西。
虽然先祖贝尔纳的雕塑全岛到处都是,但谁会猜到先祖系在腰间的那枚海螺是一件唤醒圣器?正常人只会认为那是一件装饰品。”
“思念宫的事,你安排一下。”
“莪知道。”
维纳又抿了一口茶,道:“如果焚灭的菲利亚斯寄生者,和引导岛上光明余孽更改行动计划的那位,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就是我一直无法理解的地方,如果他和卡伦本就是认识的,是串通的,那他的行为成果,大概只是让卡伦救下了奥菲莉娅。”
“噗……呵呵呵。”维纳忍不住笑了,“你的意思是,菲利亚斯回到暗月岛,只是为了帮一个叫卡伦的年轻人追求一个女孩的芳心,且这个女孩还是暗月一族的血脉?”
“问题,就在这里,无法解释。”
维纳愣住了,道:“不,有个可能,可以解释。”
塔夫曼看向自己的哥哥。
维纳目光看着前方的地毯:“菲利亚斯,现在是卡伦的仆人。”
“这……”塔夫曼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给出这种解释。
“你说过,奥菲莉娅告诉过你,卡伦对她似乎没有那种强烈的情绪,卡伦有未婚妻,而且那小子,似乎还很坚持一夫一妻的原则。
如果是卡伦想要追求奥菲莉娅,他根本用不着这些手段,因为我们的奥菲莉娅还很年轻,年轻,是她最大的劣势,再聪明的女人,面对自己第一个产生好感的男人时,总是容易陷落的。
但这就像是你手下的那些水手,他们名义上是暗月岛的外海舰队,但实际上他们听从的是你的命令而不是我这个族长的命令,他们甚至会鼓动胁迫你发动军事政变来取代我的位置。
如果菲利亚斯现在是卡伦的仆人,那么这一切的行为就很合理了,他想要讨好主人,却出于的是仆人视角,忽略了主人自身的坚持与选择。
在他看来,帮主人在暗月岛公主殿下心里留下更深刻的位置,是一件功劳,但他却无法理解主人内心之中真正的喜好。
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没有逻辑的事。”
塔夫曼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道:“解释通了。”
“如果菲利亚斯是卡伦仆人的话,诅咒之虫没能污染到奥菲莉娅,就能说得通了。”
“嗯,至少比真神降临,要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菲利亚斯当年的诅咒,除非真神降临,否则暗月一族的人面对这种诅咒之虫的污染,绝无幸免的可能。
维纳放下了茶杯,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可现在问题又来了,卡伦,到底是怎样的身份?你和他接触过,你觉得呢?”
“他很高傲。”
“和莱昂比呢?就是沃福伦的孙子。”
“你是在侮辱卡伦,还是在抬举莱昂?”
“是啊,菲利亚斯是一个如此骄傲的人,能让他心甘情愿把事情做到如此地步,那幕后的那个人,又到底该有怎样的能量?”
“哥,你现在还是坚持认为是卡伦背后有人么?”
“坚持不坚持这种认为,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从我看到秩序神教代表团名单里,有卡伦的名字,有卡伦所在小队的名字时,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奥菲莉娅和卡伦的事情,在约克城满是流言,甚至流传说,我们的奥菲莉娅是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上的返程的船。
可当时原本的计划是,推动奥菲莉娅和莱昂的联姻,虽然只是一个计划,但秩序神教那边是点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