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也好累也好想睡觉,但阿尔弗雷德却一直抓着它的一条狗腿不停上下摇晃着,强行驱散着它的睡意。
阿尔弗雷德看着凯文,笑道;
“听这么伟大的故事时,身边要是没有一尊邪神陪着,那得是多大的遗憾啊!”
“汪!汪!”
阿尔弗雷德看向普洱,问道:“它在说什么?”
普洱回答:“它说你才是真的狗。”
这时,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卡伦走了进来。
“哦,我亲爱的小卡伦,赶紧把收音机妖精的电源拔掉,我现在困死了喵~”
然而,卡伦直接把普洱抱起来,来到了球台上,打开了球台前的落地窗,外面的寒风裹挟着水汽吹了进来,吹得普洱身上的毛都贴了下去。
“贝德,是壁神教的信徒。”
趁着普洱“强行清醒”状态,卡伦直接说道。
贝德先生认为卡伦肯定会帮他保守秘密,卡伦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普洱不是外人。
嗯,确切地说,现在卧室里,一只猫一条狗和一台收音机,不仅没外人,连人都没有。
普洱浑浑噩噩的猫脸被冷风一吹,当即皱了起来,但听到卡伦的话后,又马上舒展开:
“啊,还有这种好事儿?”
的确,普洱并不会因为家族里有人不信始祖去信邪教而感到生气。
“你对我说过,贝德先生说他之所以让詹妮夫人和尤妮丝代替他去罗佳市,是因为他当时想要去看一场画展。”
“是的,在家庭会议上老安德森说的,他去桑浦看画展去了。”普洱马上继续道,“唔,你的意思是,他没去桑浦看画展?”
“是的。”
卡伦将普洱放在了球筐上面,对站在球台台阶下的阿尔弗雷德道:
“阿尔弗雷德,把我的笔记本拿来。”
“是,少爷。”
卡伦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他习惯把一些想法和画面记录下来。
自己住进艾伦家后,衣服和日常用品这方面由艾伦家承接了,但卡伦带来的私人物品则一直被阿尔弗雷德看管着。
很快,
阿尔弗雷德就将卡伦的笔记本拿了过来。
卡伦在球台台阶上坐下,开始翻动笔记本,翻到了一连好几页的图画,这些,都是他“临摹”的琳达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