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谢总,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谢知珩拿出打火机,帮他重新把香点上。
“谢谢您。”祝青臣继续快乐玩耍。
谢知珩站起身,拿了一支穿云箭,直接捏在手里,用打火机点燃。
“咻”的一声,穿云箭直接窜到天上,在夜空中炸开,亮了一下。
谢知珩搓了一下被火药弄黑的手指,仿佛没有感觉。
祝青臣都看呆了。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嘛?”
他竟然敢用手捏着烟花放,真是太厉害了。
“再来一个!”
谢知珩笑了一声,又捏起一支穿云箭:“好,再来一个。”
祝青臣捂了捂嘴,好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谢知珩提醒他:“你把火药全部吃进去了。”
“噗——”祝青臣连忙放下手,手忙脚乱地拍拍,“呸呸呸。”
当然,在快乐玩耍期间,祝青臣时不时也关注一下他的学生们。
一开始,陈和颂和谢朝还离得远远的。
因为小叔让他照顾客人,所以谢朝把零食饮料放到陈和颂面前,确保他吃好喝好,不会饿死,便不再管他。
陈和颂倒是想跟他说话,但是谢朝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过了一会儿,陈和颂就把手里的小黄狗放到了地上。
小黄狗迈着小短腿,来到谢朝身边,摇着尾巴,咬了咬他的裤脚。
谢朝本来是不想理它的,但是小狗实在是太可怜了,谢朝没有坚持过三秒,就把小狗抱起来了,捏捏它的下巴,小声和它说话。
“谁是可爱的小狗啊?是你吗?”
又过了一会儿,陈和颂先开了口:“谢朝,你过得好吗?”
谢朝没有回答,挠挠小狗的双下巴,小狗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陈和颂又问:“我刚开始以为你转学了,后来去问了老师,才知道你休学了,我有给你打电话,但是没有打通。”
谢朝还是没有理他。
“当时,我确实很想按住贺屿,让你刺准一点,把水果刀插进他的心脏。但是……”陈和颂顿了顿,“我不能这样做。”
说到这件事情,谢朝有了点反应:“陈
和颂,你得了斯德哥尔摩,就是小说里的那个,加害者钟情症。”
“我没有。”陈和颂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是。”
“你有。”谢朝正色道,“你给贺屿做早餐、做笔记、辅导他学习、天天给他跑腿,他霸凌我,你就跟在他身后,故意接近我,帮他安抚受害者,让我不要报仇。”
“我没有。”陈和颂定定地重复一遍,“我只是担心你。”
陈和颂转过头,认真说:“你那时候已经十六岁了,如果杀了人,是要去坐牢的。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很难将水果刀插进一个人的心脏。”
“而且我们当时在学校里,到处都是人,如果送医及时,再加上贺家的财力支撑,很难杀死贺屿。”
谢朝疑惑:“你怎么知道?”
陈和颂道:“我之前有查过。”
谢朝顿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陈和颂也曾想过直接杀了贺屿,他甚至已经去检索了相关信息。
可惜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放弃了。
如果当时,谢朝真的把水果刀送进贺屿的胸口,贺屿不一定会死,但迎接谢朝的,一定是数十年的牢狱之灾,以及贺家接近疯狂的报复行为。
陈和颂道:“那时你马上就要转学了,我不希望你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