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晚上,奶包子又没忍住回昧了一下在车里那个吻,脸颊一点点红了。
经纪人拍他:“愣什么呢?穿上羽绒服,别冻着了。”
奶包子回神,搓了搓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一点点和金主能扯上关系的事情,他都能借着这个由头回昧一段。
广告的本子其实奶包子早就看过,本来是定在元旦假期拍,免得耽误剧组进度,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改了时间。
还能为什么呢?
狐朋狗友之一头疼的看着坐在自己办公桌对面的人,问:“兄弟你这是来真的?这小孩儿是挺好看,你也不至于为了他这么折腾吧?”
金主笑眯眯的,说:“怎么不至于?你不知道他多好,就我们俩的时候,小孩儿乖着呢。”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你看他在棚里飒爽利落吧?啧,在我面前的时候,又软又粘人。”
最后他总结:“他想我了,借你这儿见个面,安全。”
祈老板要见自己男朋友,他就得刷脸去找人家导演要人。
狐朋狗友气死了,赶人:“滚滚滚,房卡一会儿我亲自给他送过去,你别在我这碍眼。”
金主站起来要走,又被叫住。
狐朋狗友被秀的差点忘了正事:“你这么宝贝他,怎么我听见说是包人?”
金主皱眉,想起来上回见面他俩朋友就说过这事儿,问:“你听谁说的?”
“几个活动的时候,听好几个圈里的人私底下提到过。”
他当初为了瞒着家里老爷子,包人这事儿可是连小孩儿经纪人都不知道。
金主心里有点盘算,拿着房卡往外走,说:“谢了兄弟,再听见什么不对劲儿的信儿跟我说一声。”
奶包子之前没想那么多,于是拿到房卡的时候几乎是强行靠着几年来积淀的演技撑着才没失态。
他给经纪人发消息,说要拍到很晚,明天直接去片场,打发了人。
终于,终于,终于能见面了。
等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几乎变成了一路小跑。
直到他的的确确被抱在怀里,两个人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奶包子才终于找到了一点恋人真的在他身边了的真实感。
许多天的细碎思念和患得患失得到抚慰,被恋人拥抱的真实感让他浑身放松,奶包子眷恋地把脸埋在金主怀里,小声咕哝地说:“终于抱到了,我好想您。”
金主任由他在怀里撒娇,揉了揉他的头发,带着坏笑逗人:“这么想抱啊?只想抱抱?没想做点别的什么?说吧,你男朋友满足你。”
每次金主说“你男朋友”或者“我男朋友”的时候,奶包子都有点幸福的不好意思,耳根微微发热,仰起小脸儿忍着难为情说:“那……那再亲一下,行吗?”
金主轻笑了一声,一边温柔地给了自己小男朋友一个深吻一边把人往沙发的角落里推。
怀里的人不太会换气,被他吻得轻喘,却还死死抱着他的腰,痴迷而又生涩地索吻。
金主知道小孩儿是真的想狠了,心里发软,把人压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两颗扣子。
那天视频他就发现了,小孩儿爱看他,每次他松开衬衣领口,小孩儿都耳根发红然后眼神发亮。
金主故意勾人,在奶包子耳朵边边亲边问:“还有呢?”
这暗示的意昧太明显了,奶包子意乱情迷地老实被欺负,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做……吗?”
金主还要使坏,笑着说:“小流氓,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奶包子难为情到了极点,眼角都因为害臊带了一点红,他往金主怀里钻,蹭金主的脖子,小小声说:“老公……”
金主被他叫的心口发热,煤气压过了心软,压着人隔着衣服磨蹭身下的人,嘴上欺负得更厉害了:“除了这个呢?”
奶包子茫然了。
他以为恋人是没欺负够他,忍着害臊动了动自己的腰,去贴合身上的人,声音更小地叫:“老公……”
他带着哭腔,小声切切地说:“我想的。
金主把自己衬衣脱了,俯身罩下来亲吻,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怀里人的衣服,摩挲那两点乳粒,又抚摸腰间的软肉,手指所到之处都在点火。
他把人扒个精光,用了点力气抱着人往浴室走,一边亲一边说:“还有,答应过你的,让你看着我们做。”
奶包子瞬间就羞得红透了,感觉到被放在了洗手台上,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金主把人腿卡在自己腰上,抱着亲他的眼睛,再吻他脸颊和耳垂,低声说:“乖,看着我,不是想我了吗?”
奶包子眼睫轻颤,声音又软又乖,不安地蹭了蹭,说:“凉……”
金主把人抱下来,怕他着凉不让他脚着地,直接踩在自己脚面上,掐着他的腰从身后抱着亲吻,说:“宝贝儿,腿夹紧点,我不在这碰你,就动两下。”
这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