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蜂蜜水。”
“祝少不喝。”对方也很委屈,“刚刚已经打翻两杯了,别人一近身祝少就打人,根本没办法喂水。”
贺兰牧叹了口气,用肩膀夹着手机换上了短裤,几步走到了玄关,拿上车钥匙:“算了,我现在开车过来,你们在几号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