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家里其实没有闹得太僵,否则两边打电话不应该这么小打小闹,不太确定地问:“说通了么?”
“没有。”祝宗宁薅过沙发上一个抱枕,这会儿也不嫌弃布艺沙发的布料了,把下巴垫在上面,瓮声瓮气,“就是想把我骗回去,我才没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