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很快反客为主,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尖,攫/取她的津/液。
这间屋子?本?就比旁的地方更热上一些,更何况两个人手臂交/缠,肌肤相贴,亲密得几乎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两人的体温瞬间升高,尤其是沈让,腰/腹灼/烫得厉害。
上次醉酒之后,沈让曾用手带姜毓宁尝过极乐,她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此时?,她明显感觉到沈让的变化,虽然有些怕,却大着胆子?将他抱得更紧。
沈让的唇从?她的嘴巴上移开,挪向锁骨,很快,锁骨一片痕/迹/斑/驳,姜毓宁低呼出声,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水汽缭绕的浴室里,嗓音都像是浸了?水一样柔软。
因为沈让的力?气很大,下?口也没有半分留情?,姜毓宁只觉得有些疼,想逃,却又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
最后,又在沈让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勾起腰背,主动献祭般抬高了?上身。
然而,沈让却在这时?停住了?。
姜毓宁未等来他的下?一步动作,紧闭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茫然。
沈让拨弄了?一下?她抖个不停的睫毛,轻声问:“这么怕,还敢来勾引我?”
第64章 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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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怕, 还敢来勾引我?”
姜毓宁听到?这话,睫毛抖得更厉害了,莹润的泪珠顺着滚落, 她茫然地问:“哥哥, 你不喜欢吗?”
沈让勾着她的发丝,在她的唇上?问了一口?, 问:“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姜毓宁不明白他的意思,眸色干净无辜, 好似盈水的清泉。
沈让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吻住她的唇,承诺道:“傻宁宁,一切等成亲之后。”
姜毓宁听出他的意思, 却不愿意被?这么推开,不止沈让在克制,她也在克制。
她搂着沈让的脖颈, 黏糊糊地对着他撒娇, 沈让终于没有再忍下去。
……
……
两人拥抱着, 姜毓宁不自?觉地抓住沈让的肩膀。
她心底十分折磨,沈让分明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却又是她此?时此?刻能抓住的唯一。
她失神地看着沈让,想到?他小?时给?自?己穿衣, 教自?己写字, 想着他送她佛珠和银镯,将她带回自?己身边,重新给?了一个温暖的家。
是她的哥哥,也是她喜欢, 仰慕的人。
……
半晌后,她如同上?了岸的小?鱼, 再也扑腾不起?来了。
沈让抬头,湿漉漉地去亲她,姜毓宁拼命闪躲,“不要。”
“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弃?”沈让问。
姜毓宁脸色通红,她捂着脸不愿见人,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可是沈让偏不让她如意,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问:“跑什么?”
姜毓宁支支吾吾根本不敢抬头看他,沈让却强硬地拉她的手,慢声道:“都说有来有回,宁宁,哥哥帮了你这么多次,你就是这样回报哥哥?”
姜毓宁的手被?烫得一颤,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由沈让牵引。
水波浮动,水温蒸腾。
两刻多钟后,姜毓宁瘫倒在沈让的怀里,沈让捏捏她的手腕,揶揄道:“这么快就累了?”
姜毓宁被?他羞得脸颊通红,“我没有。”
“哦?”沈让作势又要去拉她的手,“真的不累?”
姜毓宁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抽回手,期期艾艾道:“哥哥手臂还有伤呢,怎,怎么能……”
沈让低笑一声,揉揉她的耳朵,“小?傻子。”
两人胡闹一阵,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时辰,眼睛眼看着已经快到?正午了,姜毓宁身上?也是一片湿漉漉的。
好在守在外面的薛怀义很有眼力见,见姜毓宁进入浴房之后许久没有出来,就立刻叫人去传话给?竹叶了。
竹叶也是明白人,没多久就送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过来,等姜毓宁一唤,立刻送了进去。
姜毓宁换了衣裳,回头见沈让也擦干了身子,披着一件外裳,迈出了池子。
姜毓宁连忙走过去,“哥哥。”
她担心地托起?沈让的右手手臂,“伤口?有没有事?”
方才一番斯闹,再注意也免不了沾水,她拉着沈让坐到?一旁的小?榻上?,重新替他换了药,包了纱布。
她忽又想起?沈让背后的伤痕,问:“那是哥哥打仗时受的伤吗?”
沈让点点头,却也没有仔细说,他并不愿姜毓宁担心。
姜毓宁却忽然想起?外面人对沈让的评价,大雍朝尚文?,而沈让连年?征战,因此?许多百姓和文?人一提起?沈让,便是暴虐嗜杀,冷血无情。
姜毓宁还记得,上?次在平州,沈让看着那远处的燕驰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