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上。
姜毓宁敲敲帽檐,感觉十分新奇,又看向不远处钓鱼的宣丛梦,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竹叶悄悄耳语一番。
竹叶很快领命下去,然后?带着?两个小太监搬了一个小桌子到画舫楼顶,桌上铺开白纸,姜毓宁执笔沾开墨水,看着?远处专注的宣丛梦,开始落笔。
半个时辰后?,宣丛梦一无所获,失望地叫姜毓宁,不高兴地说:“我觉得这湖里肯定?没有?鱼。”
结果看到姜毓宁坐在那里似乎正在奋笔疾书,她一下子好奇起来,扔开鱼竿,噔噔噔地跑过来看。
姜毓宁是在画画,笔下两个带着?斗笠的姑娘。
宣丛梦一眼就瞧出姜毓宁是在画她们两个,却又和她平时见过的那些画不太一样——
碧波千顷的湖边,用柔软灵动的曲线一带而?过,湖上一叶扁舟,两个姑娘手?牵着?手?坐在舟边。
她们个子小小的,却又带着?大大的斗笠,像是要把半个身?子都盖住似的,看上去又灵动又诙谐。
其中一个手?握鱼竿,鱼钩没入水面,水底下都是活蹦乱跳的小鱼,却没有?一个去咬鱼钩的。
另一个则指着?湖面的荷叶,不知在说些什么。
两个小姑娘虽然瞧不见脸,却各有?特点,一眼就能?看出谁是谁。
姜毓宁感觉到宣丛梦的视线在盯着?这画,有?些不好意思地搁下笔。
宣丛梦立刻靠近又仔细欣赏了一番,惊讶道:“毓宁,这是你画的吗?好有?趣啊。”
姜毓宁点点头,“随手?画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她自小就没有?什么耐心,唯一还算认真对待的,就是那一笔字和画。
写字是因为,她喜欢追逐沈让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