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下了第二杯,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再被呛到的准备,但不知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还是怎么,这一次竟然没觉得很辣,她仔细品味了一下,说:“难怪叫荷花酒,真的和荷花一样香,好喝。”
宣丛梦忍俊不禁道:“那再喝一杯,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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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一听到樊肃的禀报,便一刻都没有耽搁的赶过来了,甚至怕马车太慢,是骑的马。
他快步走进店里,径直便朝最?姜毓宁的位置走去,樊际紧随其后?,走到柜台前,给掌柜的撂了一锭金子,让他带着闲杂人等全数避开。
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些平民百姓,知道惹不起,也不敢多?说,赶紧趁乱逃了,还省的自己付钱了。
没一会儿,店内就走得干干净净,竹叶早在听到动静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什?么,一转身正看见满身戾气的沈让,她心口猛然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坐在她旁边的迎春也是见过淮王的,看见沈让亦是愣了愣,却不明白他为何回来。
难道是奉长公主殿下的命令,来接郡主回家?
淮王和她们郡主有这么亲近吗?
迎春百思不得其解,一边跪下行礼,一边还忍不住想要悄悄抬头看,却在触到沈让凌厉的目光后?,倏地低下头去。
“滚出去。”沈让冷冷地说。
迎春一愣,不知淮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又莫名有些担心自家郡主,硬着头皮想说话,跪在她旁边的竹叶忙将她死死拽住,并且不住地给她示意让她不要多?说。
硬是把她拖出去了。
另一侧,姜毓宁和宣丛梦不知何时已经从面对着面,变成了肩膀贴着肩膀,两?人紧紧挨着,亲密得好像中?间?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甚至两?人紧挨着的两?只胳膊还在桌下偷偷牵着手,此时店内这么大的动静,姜毓宁都没有半点反应,甚至没有抬头的意思,蹭在宣丛梦的肩膀上,牵着她的手指偷偷的晃。
沈让深吸一口气,背在身后?的右手紧紧攥着,因为过于用?力,骨节都泛着青白。
宣丛梦早在沈让一进来,就看见他了,同迎春一样,她也十分疑惑沈让为何会来?难道是姨母托他来找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么生气?
她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身边的姜毓宁有些醉了,她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干脆也没站起身,仰头问:“表哥,你?来接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