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回头看去,吓出满背冷汗。
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哟,这不是江桥吗?”
江桥呼吸急促,余光瞥见方仲景转头,他马上起身,挡在男人身前,心惊胆战的说:“景哥,我先离开一下。”
夜色下,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方仲景没什么表情,“去吧……”
江桥转身,快速挤出人群。
秦上回头时,看见江桥消失在暗处。
故事讲到精彩处,说书人停下来,和坐着的听客收赏钱。
很快,说书人来到方仲景面前。
方仲景转头问秦上:“你说,给多少?”
秦上想了想,“一千……”
方仲景便拿出一千做赏钱。
说书人收了钱,到下一位听客那去了。
很快,故事又接着开始。
这个故事秦上听了不下十遍,越听越没劲,困得眼皮打架,垂着头正要入睡,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腿间。
秦上一激灵,精神了。
方仲景稍稍侧过身,问道:“不喜欢今天的讲古?”
“喜欢……”
秦上浑身僵硬,感觉那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方仲景微重的气息喷洒在秦上脸上,“你在说谎……”
秦上按住方仲景的手,呼吸急促,“这是在外面。”
方仲景勾起嘴角,“所以?”
秦上抓紧椅子扶手,脸上爬起一抹红晕,低声喘息起来。
方仲景在秦上耳边说:“我特意带你来这儿透气,看来你一点也不领情。”
秦上摇头,正要开口,被方仲景嘘声打断。
“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秦上咬紧嘴唇,抓着扶手的双手不停发抖。
台上说书,台下方仲景泰然听戏,手却在秦上大衣里作恶。
周围听客认真,没有人察觉坐在最前排的秦上的异样。
时间一点点过去。
随着堂木落下,秦上瘫软在椅子上。
方仲景收回手,从胸前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他起身,对秦上说:“过来……”
秦上坐着不动。
方仲景低头,用两人听到的声量说,“还是你想就在这儿?”
秦上眉心一跳,不情不愿起身,跟着方仲景离开。
昏暗的小巷里,秦上被方仲景顶在墙壁。
方仲景在身后说:“这下你可以叫了。”
这条巷子位置偏僻,很少有人经过。
秦上咬住手臂,像只小动物小声呜咽。
方仲景说:“糟践别人的好意,你觉得应该么?”
秦上声音发颤:“我说了,我不想来。”
方仲景声音听不出喜怒:“这么说,是我自作多情?”
秦上不说话,身体因为刺激抖得厉害。
方仲景话语充满理性:“既然这样,那你以后不必再出门了,只要乖乖在床上张开腿,等我睡你就好。”
秦上眼皮重重一跳,试图回头,被按住后脑勺抵住墙面。
秦上发着抖说:“我不是这意思。”
“哦?”方仲景挑眉,“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上语无伦次求饶,“我错了,我回去一定认真听讲。”
方仲景在秦上耳畔缓缓道:“真的?”
秦上不停点头。
方仲景满意一笑:“那等你精神了,我们再回去继续听。”
这时,方仲景手机响了,来电在口袋里闪烁。
江桥在电话那头说:“景哥,我回来怎么不见你们?方仲景没回答,把手机拿到秦上面前,“你来说……”
秦上被撬开牙齿,发出一声低吟。
电话那头马上没了声音。
方仲景冷笑,只说了句很快回去,便挂了电话。
呻吟声,咳嗽声,在巷子里回响。
情事结束后,秦上缩在方仲景怀里直发抖,脸色苍白得可怕。
方仲景抚摸他的头:“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
两人回到讲古摊时,江桥脸色很不好看,怨恨的瞪着秦上。
方仲景淡淡问:“去哪了?”
江桥回过神,干笑:“去接了个电话。”
方仲景点头,坐回位置上。
台上的说书人正讲到三打白骨精的剧情。
过了会,江桥凑到方仲景身侧,难为情开口:“景哥,我不认识去洗手间的路。”
方仲景看他一眼,又看向秦上。
秦上装瞎,认真听台上的人讲书。
方仲景开口:“你陪他去……”
秦上躲不过,不满的咂咂嘴,起身带路。
秦上对这一片很熟,城隍庙附近没有洗手间,要去百米以外的小树林,那儿有个简陋的公共厕所。
江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