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静地躺在床上,歪着头咳了两声?,乌黑的发?散在身下,脸色虚白脆弱没有血色。那支箭让她流了太多?血,以至于她的手指,脚趾全都发?白,离开?闵裕文的触碰后很快变凉。
只是那唇,因被他咬了几口?,此时饱满若樱桃,格外诱人。
闵裕文的心跳加快,闭眸念了几句经文,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唇角溢出一抹浅笑,很快被冷凝取代,他握着拳,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人,外头传来脚步声?,他站起身来。
安子平近前与他低语,随后站开?些道:“殿下让大人过去。”
闵裕文负手回眸,少?顷与门口?的婢女吩咐:“看顾好李娘子,若她醒来,便说我与燕王殿下商议正?事,待会?儿便来看她。”
两个婢女福礼应是。
闵裕文却不放心
,走了几步再度折返,从门缝隙中往屋内瞥了眼,安子平便站在他身后,一脸平静地等?着。
“走吧。”
李幼白清醒时,已经是翌日晌午,她坐起来,肩上的伤口?疼的愈发?厉害。
“闵大人呢?”
婢女端来清粥小菜,告诉她闵裕文在书房议事,此处为?临时办公?的署衙,原是前司马的私宅,后被刘瑞君征用做了办公?之地,刘瑞君丢弃居所逃跑后,闵裕文与其他将领便占据此处,收集了不少?刘瑞君没来得及带走的案卷,因着方便,也用其充作议事之地。
李幼白喉咙沙哑,就着婢女的手喝了点水后稍微好受些。
她理了理思路,强撑着身子用了几口?饭后便要去书房,婢女自然不依,上前搀着她回屋里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