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半夜站在院子里,就像湛尘没问她去了哪里。
湛尘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整个手掌都禁锢住,重新回到变凉的被子里,湛尘伸手箍住她的腰,以圈禁的姿态将她搂在怀里。
沉沉如墨的气息散开,气氛压抑得花燃有些心惊,宁可湛尘质问一番,也好过这样无声地放过。
她忍不住开口道:“我刚刚是去……”
湛尘将她的脸转过来,堵住她接下去的话,唇齿交缠间只听得见重重喘息声。
湛尘:“不用解释。”
什么都不用说。
第二天湛尘难得没有早起,等花燃睁开眼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睡意顿时散了个干净。
她正要开口,湛尘已经移开视线,将她从床上抱起,拿来衣服和鞋子,又去打来洗漱的水。
花燃:……
一夜过去无事发生,就是湛尘好像更黏人了。
今日还有事要做,就是查一查洛水寺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们再次去到洛水寺,这一次没有进去,在门口看到钱千文抱着一堆东西骑马往外走,他们暗中跟上去。
钱千文的目的地是一个村子,到达的时候村子已经有许多人,都是衣着朴实的农户,大家围在一个高台下面,见到他来时纷纷热情打招呼。
他表情严肃,朝众人点点头,端起高人的架子来,走路的姿态也不像先前那样随意摇摆,脚步放稳手臂也不再乱晃,一步步走上高台,若是不知他实际底细的人,确实容易被这幅模样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