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背着手,依次看了看他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蒋鹏程是肯定不会主动提及的。
白芥穗:“刘姐来找我看病,我发现她被蒋医生传染了梅毒,不过蒋医生坚持自己和刘姐没有感染上梅毒,蒋医生就想再找一个中医来看一下。”
唐庆明白了,这是要找人评断。
刘姐:“唐医生你别听她乱说,我和我们家鹏程安分守己清清白白,不可能得她嘴里说的脏病。”
蒋鹏程也急忙解释:“确实是这样的,刚开始我们就有点误会,她故意跟我们开玩笑的。”
唐庆不觉得白芥穗会跟蒋鹏程他们开玩笑,开这样的玩笑没意思,蒋鹏程要么就没病,有病就一定不会逃过白芥穗的诊断。
不过本着严谨求实的态度,唐庆倒是没有先下定义,而是说自己先切个脉看看。
蒋鹏程心里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唐庆都开了口,他只能再让唐庆给自己号个脉。
让唐庆号脉,蒋鹏程比先前还要紧张。
就凭唐庆对白芥穗的极高评价,蒋鹏程很担心唐庆的判断受到白芥穗的影响。
刘姐跟他一样紧张,唐庆说话含金量高,等会儿不管唐庆说什么,都非常的重要。
给蒋鹏程号了一会儿脉,唐庆终于开口了。
“目前我没摸出梅毒脉象……”
刚听完一句话,蒋鹏程和刘姐喜出望外,双双得意得向白芥穗挑衅。
“听到没有,唐老师说我们没有病。”
唐庆蹙起眉头敲了敲桌子:“我话还没说有说完。”
纵然是在给唐庆赔罪,蒋鹏程和刘姐照旧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唐老师您说您说。”
唐庆:“你的舌苔脉象不是正常的现象,舌红苔腻,脉象滑数,我建议你不要粗心大意,近期还是去检查一下。”
蒋鹏程的脸色瞬息即变,比川剧变脸还快。
“唐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不排除你感染梅毒的可能性,我能力有限,没办法像小白医生一样,准确的摸出你感染的情况。”
后面的老姐妹团纷纷惊起。
“依唐医生的意思,蒋大夫真的感染上那些脏病了?”
唐庆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即便不是梅毒,也可能是其他的性病。蒋大夫,私生活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周围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蒋鹏程,蒋鹏程如芒刺背。
这时他却突然暴起,厉声指控刘姐。
“都是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还说你没有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把脏病都带回家里来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刘姐都来不及反应。
等蒋鹏程都骂够了,刘姐终于回过神来了,意识到蒋鹏程的企图。
刘姐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好你个蒋鹏程,自己出去偷吃,感染了上脏病,还反咬她一口。
刘姐从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蒋鹏程敢出去偷吃,惹了脏病把屎盆子扣她头上,她咽的下这口气才怪。
“你说我出去找野男人,我呸!是你出去找只了有脏病狐狸精,还把脏病传染给了老娘,你告诉我是哪只骚狐狸,我要去扒了她的骚狐狸皮,让街坊四邻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骚狐狸想男人想疯了吧,有家室的男人也勾搭,真是不要脸,这么想男人怎么不出去卖。蒋鹏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烂钩子的脏狐狸勾引你你也上钩,管不住了自己身上的二两肉是不是?管不住老娘就给你剁了!”
刘姐骂街的话属实难听,周围除了她的几个老姐妹,稍微有点涵养的人都神情复杂,蒋鹏程则是面如菜色。
卷发大妈说:“刘姐你话也说的太难听了,蒋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刘姐:“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我是啊?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又在外面包了个小的?”
蒋鹏程:“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每天都是家里诊所两头跑,起床就开门接待病患,诊所里的活儿就够我忙活了,哪有机会去找人。倒是你整天无所事事,成天往外跑,今天跳舞,明天打麻将,后天组团出去旅游,谁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卷发大妈:“我说句公道话,蒋哥每天起早贪黑的守着诊所,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啊,反倒是刘姐爱玩,爱出去结交朋友。”
老姐妹团纷纷点头。
“他们两口子啊,是刘姐比较爱玩一点,朋友什么的也多。”
“跳舞的老头都爱往刘姐身边凑,上一次舞蹈团表演,老张跟彭三为了争当刘姐的舞伴吵起来了,还差点动手。”
蒋鹏程:“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姐有口难辩,她这些老姐妹说的是狗屁公道话,意思不就是说她更容易出轨吗。
她是第一次看清蒋鹏程的嘴脸,也是第一次直面的见识到这群姐妹有多假仁假义,竟然连一个帮她说话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