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权利,只能做一些跟白芥穗一样的轻松活。
此时老两口正在擦大门口的玻璃门,见到这一幕,严奶奶拿胳膊肘怼了怼齐爷爷。
“老头子,你觉不觉得你儿子对小白的事还挺上心的?”
“上点心不好啊?”齐爷爷觉得老伴儿这是在没话找话。
“这是两码事,你有没有发现,现在咱们说话都没有小白好使。”
昨天晚上吃完饭之后,老太太听到严昱山叫小楚去买药,当时她才知道严昱山的肩膀拉伤了,还有一点轻微的发肿。
虽然老太太嘴上没少嫌弃儿子,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给他擦了药,叫他第二天别去干活了,好好休息一天。
结果第二天他还是大清早就去帮忙了,搬高抬低的,干活的强度一点不比前一天轻松。
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劝了好几次,小楚也在劝,都不顶用,他都说没事。
怕白芥穗愧疚,老太太也没好意思声张,只能由着他去了。
“我劝了他多少次,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现在小白说一句,他马上就照做了。”
“小白是医生,医生的话他敢不听?”
话是这样说,但老太太总觉得还是不对。
“我听到小楚接电话,每天都有人打来催你儿子回去,他自己的工作都忙,为什么还不回去工作,你儿子什么时候是这么热心的人了?”
“这还不是你要求的?”
“我要求他什么了?”
“让他记得这些日子小白对我们的照顾,要他好好的替我们答谢小白,现在不就是一次答谢小白的机会。”
老太太是这样给儿子交代过,但是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严昱山道谢的方式只会像上次一样,买很多高档的礼品送人,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凡事亲力亲为的去干活。
这份诚意太重了,普通人都很难做到,更何况是她在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儿子了。
老太太察觉到了不对劲,就是怎么都没想明白。
齐爷爷想的没老伴儿多,只觉得儿子热心勤快一点才像样。
“你要求他办的事他办了,这不是挺好的,多了两个人干活,咱们的工程进度明显快多了。”
老太太就没指望能跟他讨论出点什么东西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要求他的事情海了去了,他听过一件没有,他要是什么事都听我的,别的不说,早就结婚生孩子了,我也可以含饴弄孙了。”
“行了,整天就想着这点事。”齐爷爷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老太太睨视着他:“你不想?还我整天都想,也不知道是谁前段时间整宿睡不着,说约了老陈钓鱼,结果老陈显摆了一下午孙女买的鱼竿,有的人被气得鱼没钓上就回来了。”
齐爷爷脸都憋红了,才嘴硬的说道:“我那天有事才提前回来,怎么可能是羡慕老陈头的鱼竿,我自己有退休金,想要什么我自己买,哪像老陈头脸皮那么厚,问刚参加工作的孙女要鱼竿,是我我也可没脸收。”
老太太:“对,我们老头子就是有骨气,就是不知道当初是谁厚着脸皮收了小白送的鱼竿,还是一整套的渔具,有伞有桌子有椅子,然后天天不着家,上赶着去约人显摆。”
说起这件事齐爷爷就来气。
“那老陈头就是看到了小白送我的渔具,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当天就回去打电话让他孙女给他买,他不是厚脸皮是什么?”
老陈头厚脸皮问孙女要了鱼竿,鱼竿到手之前怎么约都约不出来,拿到手后迫不及待的约他出来钓鱼,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打电话来催了。
然而老陈头的渔具明显没有他的上档次,外行人都看得出来谁的渔具更贵。
价格方面老陈头比不过齐爷爷,就反复的强调自己的鱼竿是亲孙女孝敬的,齐爷爷的鱼竿是外人送的,再贵都没他的鱼竿有心意。
明里暗里都在贬低齐爷爷的鱼竿,强调白芥穗只是一个外人,对他这么好,说不定是知道他家严昱山没后人,贪图他家的遗产。
齐爷爷哪里忍得了这些,当场和老陈头大吵了一架,吵得脸红脖子粗,这才是他被气回家的主要原因。
回家后他还把老陈头的电话给删了。
齐爷爷:“老陈头的孙女能跟我们小白比?小白主动给我买了鱼竿,我不收她还跟我生气,老陈头是追着他孙女要,他孙女才买了一套便宜的糊弄他。老陈头面子上落了下风,就满嘴胡说八道,也是我大度没跟他计较,不然我就撕了他的嘴巴,直接给他踹河里去。”
“你跟老陈头一般见识干什么?都是一把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个样。”老太太嗔道。
“老陈头没事找事,说话让我不舒服,我就不跟他来往了。”
“那下个月同学聚会老陈也在,你也不去?”
“去什么去,不去,浪费我的餐位费。”
讨厌的人还不止老陈头一个,自从他带着白芥穗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