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招呼。
“严老师,久未严老师大名,今天终于有机会见到严老师了。”
别说葛家安这般的商界名流能随便见明星,早应该司空见惯了,实际上见过严昱山的大老板却是少数,他不接商演,也不参加各种商务宴请,和他见面的机会非常难得,不怪葛家安激动。
向来礼节周到的严昱山没有回握葛家安的手,仅仅是点头致意了一下,随后他径直走到了白芥穗身后站定。
葛家安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不免开始纳罕严昱山进来的原因,为什么要站跟白芥穗站在一起。
严昱山:“杜老师现在愿意说了吗?”
杜兰娜:“你们给我设这个圈套,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候吧。”
白芥穗:“谁让杜老师不配合呢?”
“就算我配合你们,我受的名誉损失谁来赔偿?”杜兰娜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盯着白芥穗,“你要宣布你诊断错了,用自己积累的名声来帮我恢复名誉吗?”
严昱山冷着脸,强硬的回道:“你想的美,你自己做的事休想让小白帮你承担。”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杜兰娜松弛地靠在椅背上,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反正只要白芥穗不帮忙恢复她的名誉,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字都不会说。
白芥穗闻言却乐出了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重要,我们大概也能猜到,跟剧本里写的差不多远吧。”
杜兰娜想到了剧本里的面内容,表情有些微抽搐。
白芥穗接着说:“更重要的是我们从你的反应中可以确定,当年你确实做了不少小动作,那你今天的报应也是罪有应得,不对,你应该是作茧自缚。”
杜兰娜尽力去平复自己的情绪,只有情绪稳定了她才有机会破局。
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非常被动,但是一直处在被动的地位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她要拿回一点主动权,为自己争取利益。
“你就不想知道你妈妈当年遇到了那些事,不想知道有哪些人在算计她?严老师呢,不在意她在离开之前有什么异常举动?跟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严昱山当然是想知道,不过这不能建立在损害白芥穗的名誉上。
“如果你还是想用小白的名誉来换,绝对不可能,我们不会同意。”
“那你们就死心吧,我会把白霜的所有秘密都带进棺材。”
反正杜兰娜她已经社死了,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舒坦,不如就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难受。
不知道白芥穗是想到了什么,没来由的笑了。
“等你真见到棺材的时候,你就不会这样想了,会恨不得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
杜兰娜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却看到她继续含笑说:“你以为我跟你坐下来谈话,就只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代孕的事,没有其他的筹码吗?”
“你什么意思?”
白芥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愿意主动说的话,可以救你家人的命,你不认真考虑一下吗?”
杜兰娜心头猛跳,不确定她是在炸自己,还是当真又被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可是杜兰娜想了半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
葛家安也跟她一样一头雾水。
“没事,你们可以慢慢考虑,随时可以联系我,就是一定要记得及时啊。”
说完她根本就不给杜兰娜考虑,起身和严昱山一起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夫妻俩。
葛家安再也忍不住了,追问道:“你和白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严昱山,他怎么也来了,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杜兰娜头都要炸了:“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回去再说。”
就会给他添麻烦,葛家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事到如今葛家安也没心思继续留在宴会上了,只能带着杜兰娜提前回去。
出于礼节,走之前他硬着头皮回到了宴会厅,去跟主人家辞别。
然而白芥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宴会厅了,还和宗瑨站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们要辞别的话,必须又要走到白芥穗面前,最重要的是来采访宗瑨的媒体没走,还在对他进行跟拍取材。
别说杜兰娜不想走过去,就连葛家安都倍感压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的原因,葛家安刚往前迈了一步,顿时眼前一黑,人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临时发生的异动惊动了全场的人。
“怎么回事啊?葛总怎么突然晕倒了?”
“葛总是又中风了吗?”
杜兰娜立马跪坐在地上,焦急的呼喊着葛家安。
“家安?家安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
周围的人着急的叫白芥穗:“白医生,葛总怎么晕倒了,你快给他看看吧。”
杜兰娜猛然抬头看向白芥穗,这会儿完全忘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