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翰也情愿是搞错了，但事实就是这么的戏剧化。

“老师跟她以前就见过，不可能认错人。”

文朝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表情有些复杂。

“可是翰哥，你之前不是在白芥穗面前夸过周钰良大夫的徒弟吗，还向白芥穗展示过周大夫的药方……”他很难想象当时白芥穗是什么样的想法，是不是在心里嘲笑张如翰。

高万杰眼疾手快的拉了一下文朝，让他赶快闭嘴。

但是已经迟了。

“……”张如翰心梗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在幼儿园门口重逢的一幕幕，还有一个多小时前，在商务车里的对白芥穗说过的话，如走马灯般的出现在他眼前。

而这时候白芥穗好像是听到了他们在议论自己，似有所感的看过来，和他们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张如翰更心梗了，尴尬的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来。

周钰良大夫的徒弟是谁都好啊，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张如翰正心梗呢，杨衍文突然冲他招手，叫他过去。

他只能顶着白芥穗的视线，硬着头皮走过去。

杨衍文没注意张如翰的异常，如同分享宝贝一般，让张如翰来看他手中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