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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蓝衣之人,很快就挣脱了钳制,在他背后好似有星空闪烁,让整个幽冥界都陷入到夜幕之中。”
招凝一瞬惊愕,这不就是星河一剑的效果吗?
这让她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了这个说书冥妖身上,“那场架当真是打的天昏地暗,好在,并没有波及到什么,听说那奇特的景象反而让很多的冥妖顿悟,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族都是这般,就说这打破黑水河限制的家伙,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将黑水河打破?这般又有什么作用?”
他自行做了好几声感叹,招凝便听见他说道,“若听下回分解,赏脸一下五行灵砂。”
说着他就站起来,那意思不言而喻。
但是台下的冥妖们都不买他的账,反而讽刺的说道,“你这家伙每天讲的都是同一个故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听的,不是黑水河,就是那所谓的大战,当真就没有其他的故事了吗?没有其他的故事,我们才不会给五行灵砂呢!”
“就是就是,说书就说书,我们这么偌大的修真界哪就这两件事,这两件事还都和人族脱不了关系,你莫不是也是以前那些舔着承玄修真的?”
说书冥妖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而后站起身,“那诸位不听,老夫明天再来。”
说着将案台上的所有东西都收拾了起来,便要向外面走着,就在这时招凝忽而看见了他腰间挂着一枚令牌。
好巧不巧,招凝在那抢夺大黑的贼人身上,发现的也是这一块令牌,招凝微微一动。
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那说书的冥妖并没有直接离开,反而很有闲情的将自己刚才赚到的五行灵砂换了一些幽冥界常见的吃食。
招凝微微眯眼,只看着这家伙,腰间的令牌随着他大大咧咧的脚步晃动着,根本没有任何的在意。
她并没有动作,只是目光锁定着他,直到他走进一个小巷子中。
如此之后几日,这个家伙几乎每次都在同一个时间点来,说着同一个故事,并且每一次都大摇大摆的将腰间的东西展示给所有人看。
直到有一天,招凝看到稀稀疏疏的听说书的人中,有一个黑袍冥妖在听到说书人说起打斗这件事之后,神色微微变化,但是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藏得格外的好,但是直到说书冥妖同之前一般,站起身,大大咧咧地展示令牌的时候,那黑袍冥妖的神色再也藏不住了。
那说书冥妖虽然原本不在意观众席上的情况,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向那黑袍冥妖飘了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一如往常一般行动。
黑袍冥妖自觉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直至同那说书冥妖拐进了小巷中。
招凝知道探究一切真相的机会到了。
云丝千幻斗篷隐匿的效果放到最大,她只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包五行灵砂,而后就消失在茶楼中。
再次出现,招凝的身形站在一处房顶上,夜色好似将她的身形完全掩盖住了,没有丝毫的气息泄露。
至少小巷中的两个人没有察觉。
是的,在一开始的时候,招凝便知道了这两个家伙并不是冥妖,而是像招凝一般伪装的修士。
招凝静静听着下面的声音。
“阁下,跟着我这么久,这是做什么,难道是要请我为你说书。”
但黑袍人根本就没有回应,直接冲到了说书人的面前,两人一瞬间就打了起来,他们的修为都在筑基中期左右,打的却是不相上下,而黑袍人似乎很想夺令牌。
但说书人却根本不让他靠近半分,没有机会。
直到最后两人双双被对方的招式而缚住。
说书人笑了一声,“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打架可不能解决问题。”
只见黑袍人黑袍罩身,声音也是沙哑的,“我没有兴趣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告诉我你那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令牌。”
说书人颠了颠手中的令牌笑了笑,“这世间这样普通的令牌可是随处可见哦。”
但是黑袍人并不理他的调笑,“不用再装了,你在说书之时反复暗示,难道不是为了进入到上古洞府吗?”
说书人一顿,忽而哈哈大笑,“果然还是这位兄台直白,我还想着该如何同兄台解释。”
而后他的神色便平静了下来,“这冥月牌是上古洞府的钥匙,阁下想来是猜到了。”
“但是进入上古洞府必须要用七块冥月牌同时开启。可惜我现在只找到四枚持有人,加上阁下,也不过才五枚。”
他顿了顿看向黑袍人,“想来,阁下也是想要通过这些冥月牌进入到上古洞府,找到传说中的源石吧。”
黑袍人却是一顿,但是他却说道,“我可不需要什么源石,我只要魂木。”
招凝原本对这事并没有什么兴趣,可是说道魂木,招凝微微心中一动,似是自己也感知到什么。
果然听到黑袍人补充道,“我只想利用魂木离开幽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