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大家对我们唯一的期望就是嫁人,然后生孩子。”
“我……我从没想过这种事……”
萨拉笑了笑:“抱歉,我总有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拉起我的手说:“走,我带你去看拉斐尔的雕像。”
那天,她的手指冰凉,像柔软的琼脂一样。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好像要把我带往另一处奇怪的角落,那里也将有一副巨大而诡异的画作,画中也会有一位女王,女王手持利剑,直指无数没有面孔的敌人。
……
第二天,天气放晴了,萨拉跟她父母离开了酒店。
像往常一样,照顾双胞胎午睡后,我独自坐在酒店花园的阳椅上读书。
没过多久,一道影子遮住了阳光。
“你在读《静静的兰河》?”卡梅伦先生的儿子休伯特正笑盈盈地望着我。
我急忙起身说:“休伯特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