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山,其他有空闲的人齐齐望向他,表情整齐一致的意外。
他不得不默默补充,“这是源小姐说的。”
其他人这才“哦”了一声,纷纷表示懂了。
“我就说你怎么忽然对副队这么了解了。”
“大家都是一起认识的,组长你不能抢跑啊。”
“……你们是把你们副队当成什么游戏攻略对象了吗?还有,看监控,松田好像要动手了。”
监控屏幕正清晰直播着不远处街道上的画面,似乎是见已经套不出什么话了,松田阵平果断掏出了枪。
胜山传心的身影立在他对面,远远地似乎从姿态就能读出一丝愕然。
西野就着这个愕然“啧啧”了两声,开始说风凉话,“这一看就是没有遭受过我们大小姐毒打的,我觉得他需要教育。”
吉永转身去拉车门,“再废话下去你也需要教育了,准备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急促的车鸣像一道忽然闯进来的雷鸣从半条街外传来。负责监控的大山一怔,看向旁边的屏幕。
“有辆车过来了。”
将时间往回拨十分钟、
黑云越来越低,降温后的凉风卷过来,将阳台上的藤本月季吹得在风中摇曳,姿态婀娜很是好看,只可惜屋子的主人背对着阳台坐在桌前,暂时无心欣赏。
一张照片被风带起,从摊开的文件夹中划了出去,在半空里翻了个面,落在了地上。
源辉月下意识抬头看去,正要起身,已经有人停在了照片旁边,微微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这是……单挑三年前犯下的案件中最后一个受害人?”金发青年将照片递过来。
源辉月淡淡点了一下头,垂眸看去,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单边的马尾辫,朝她露出一个明亮又元气的笑容,像朵生机勃勃的太阳花。
“……她才十四岁吧?”
“嗯。”她轻轻把照片放回文件夹,“她也是所有受害者中,死相最残忍的。”
目暮警部说当初到达现场时,就连身经百战的老刑警看了都受不了。这句话当初听的时候轻描淡写,源辉月拿到尸检报告才知道鸣瓢椋死的时候的情况。
十四岁的少女,全身所有骨头都被折断,肝脾肺肾全破了,半块脑子散落在了头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