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工作的颓丧款作家以及一个正在和金闪闪玩的女孩子。
人丁稀少到让人日常怀疑这破咖啡厅怎么还没关门。
龙崎上学去了,咖啡厅老板新招的服务生可能还没到岗,于是某位帅哥老板只好继续客串服务生的工作站在柜台后煮咖啡,听到进门的动静时略有些诧异地抬头,然后眉目舒展,朝她一笑,“辉月桑,欢迎光临。”
源辉月拎着包在柜台前坐下,金发青年熟练地主动招呼,“想喝什么?特调的新品要试试吗?”
源辉月淡定点头,看着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去身后的柜子里取咖啡豆,视线在青年的左腕上一掠而过。
然后她眨了一下眼睛,轻飘飘移开视线。看到她来了,猫咪金闪闪也不继续陪客人营业了,轻巧从女孩的膝上跳下来朝她走来。她低头把似乎又滚圆了一圈的猫咪抱起,开口的语气很轻,像是随意找了一个话题,“那块表不是停了吗,还带着?”
“诶?”
安室透转过身,下意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早上起床的时候带习惯了,过几天有空就送去修……怎么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有话要说,青年拿下来一盒咖啡豆,一边疑惑地走过来。
源辉月安静几秒,拎起搁在旁边椅子上的包,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礼盒放到了桌面上。
透过盖子上的透明玻璃,里头深蓝色的表盘在柜台的灯光下流转过一抹新月似的光。
“感谢你上次把我带出来的礼物,正好你手表也坏了……”
掠过安室透微怔的表情,她的视线落在青年的左手腕上。可能是正在工作的原因,他衬衫的袖口往上翻折了几道,露出流畅有力的骨线,那块已经坏掉的表松垮扣在腕骨上,指针的位置还跟几星期前一模一样。
他带了五年还是六年?但表盘上的磨损很少,完全看不出历经沧桑的样子。
源辉月顿了顿,准备把礼物收回来,“但是看起来它似乎对你有特殊意义,还是算了……”
她拿着礼盒的手还没有离开桌面,一只筋骨分明的手忽然伸过来将她扣了下去,有一点粗糙的指腹带着温热的温度恰好搭在她的手背上。
源辉月稍怔,顺着抬头看去。
金发青年垂眸注视着她,灰蓝色的眼瞳中清晰勾勒出了她的轮廓。他似乎极深地凝视了她几秒,也可能是错觉。源辉月只看到他微微顿了顿后轻轻笑了,语气云淡风轻,“不是哦,对我来说意义是一样的。”
“?”
“辉月桑好不容易送我一次礼物呢,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说完果然坦然地把表盒从她手底下抽了出去,源辉月的视线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有点迷茫的同时思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打了个岔,“我才和你认识不到三个月吧,为什么是好不容易?”
青年正背过身去放东西,闻言背影几不可见地一停。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声音轻了许多,似乎含着笑,又像是其他,“是吗?可能是和辉月桑太投缘了吧……”
“我总是记错了,还以为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