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出现。当时指挥这场行动的组对课课长怕夜长梦多,只好当即宣布行动,最后赌场的确被查封,但是工鸟也不见了人影。”
“……所以那位组对课的课长有问题?”
“当时指挥那次行动的组对课课长后来调到了刑事部,也就是现在的我孙子豆治参事官。”柯南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就此肯定,“有问题的不一定是他。”
灰原哀回头看着他,在大脑中将他们今天一系列的行动重新梳理了一遍,终于隐隐把握住了一根线头,“如果只想把工鸟引出来,只用公安出动就行了,没必要将这件事捅给警视厅知道。你们今天这样大张旗鼓地让搜查一科也参与进来,还让工藤新一这位名侦探出场,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你们要抓住工鸟了?”
柯南回头朝她笑了笑,“毕竟工藤新一以往的战绩还是挺可观的对吧?”
“嗨嗨……”灰原哀虚着眼瞥了一眼这位自恋的名侦探,“看在名侦探的份上对方一定会给工鸟通风报信,到时候你们就能够判断出到底谁才是他在警视厅的内应了?”
“差不多。”
灰原哀从头把这个计划复盘了一遍,若有所思,“你们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
“差不多吧。”柯南顿了顿,“公安警察的任务原本应该是秘密行动,你想过为什么这次知道他们要对付辰井组的人这么多吗?”
“……”静默半晌,灰原哀不可思议地问,“你们自己放出去的消息?”
羽野麦的案子有什么特别的吗?没有。
就算涉及到了辰井组这个暴力社团,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组对课需要关注的范围,但是当羽野麦被绑架之后,忽然之间好像警视厅许多高层的视线全都集中到这个案件上来了。
真正重要的不是羽野麦,不是辰井组,甚至不是工鸟,而是“公安要对工鸟展开调查”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