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派从?容,看不出半分欲/色。
林菀轻笑出声,今儿个她还真是豁出去了。
只见?,她的?手开始在李砚的?身上?四处点火,甚至趁他?不注意,挑开了他?的?腰带,一瞬间,外袍落地。
纯白中衣紧贴在他?清瘦的?胸膛上?,领口散乱着,露出锁骨上?那颗红艳欲滴的?小痣,这是他?身上?她最喜欢的?地方,每次她受不住时便会咬他?,回回都选这个地方。
然而,这次她只是瞥了几眼,却?没有其他?动作。
可林菀作乱的?手却?没有停,隔了会儿,她又趁他?不备将他?的?发簪拔了下来,霎时,他?满头的?青丝垂散开来。
林菀捧着他?的?脸颊,对着他?的?鼻梁轻轻吹气?,将粘在他?鼻尖上?的?那几丝发丝吹落。
然而,李砚仍旧面不改色,好似不动凡心的?神佛。
他?倒要看看,今天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李砚还以为林菀还会再折磨他?一会儿,哪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双手又再次搂上?他?的?脖颈。
在李砚愣神之际,林菀忽地勾住他?的?头颅,手腕用力?迫使他?低头,她水润的?唇瓣擦过他?略带凉意的?薄唇,随后贴上?他?的?耳畔。
她吐息如兰,用舌尖描摹着他?圆润的?耳珠,玩了会儿,见?他?忍得辛苦,竟兀自笑出了声。
突然,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对着他?的?耳朵,说道,“相公,你了。”
轰!
意念霎时土崩瓦解。
李砚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在自己怀里作乱的?妻子?,她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荤│话了?
“菀菀,你”
“怎么?只许相公说,不许我说啊?”,林菀撑起?身子?,对着他?的?唇轻啄了一口。
“好吧,我认输。”李砚扶额低笑道。
“不赌气?了?”
“嗯。”他?从?软塌上?起?身,将怀里的?人抱紧,径直朝床榻走去,“浪费时间。”
这一晚,李砚可谓是将林菀折腾去了半条命,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这狗男人记仇就算了,还不经撩,到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她自己
果然,人累极自然就睡得着了,这下根本不用李砚抱,林菀就睡死过去了。
半夜里,突然又下了一场大雪,房间里的?气?温降了些,李砚怕她冷,还是将她给拢在怀里。
林菀的?骨架极细,同他?冷白的?肤色不同的?是,她一身肌肤瓷白带着光泽,连青色的?血管脉络都能看清,他?抱着她时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她埋在他?胸膛前的?小脸还泛着潮红,被褥下的?年?轻躯体紧紧相贴,不着寸缕,她体质偏寒,自从?两人同房后,天冷时,他?便时常这样?抱着她睡。
烛火晃晃悠悠,暖黄光线穿透幔帐,帐下的?交颈鸳鸯相拥而眠。
可没等他?们做完一场梦,卧室的?大门便被人从?外拍得“噼啪”作响。
“二小姐,姑爷,快醒醒,夫人羊水破了。”
圆圆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被方嬷嬷打发过来叫林菀,眼下正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而刚刚睡下的?李砚,便被迫地被她的?大嗓门吵醒了。
他?迷蒙地睁开双眼,待听清圆圆说的?什么之后,立时清醒了,赶紧回道,“先别急,你先听稳婆的?吩咐,我们马上?就过来。”
还好,稳婆被提前请进了小院,不然这大半夜还得出门请,那才?是急死人呢。
事态紧急,李砚也顾不得心疼,只能将林菀摇醒,林菀眼睑下的?乌青,真的?特别明显。
这时候,李砚真的?后悔没有克制住自己,可眼下说这些太迟了。
李砚半坐起?身,披了件中衣在身上?。手掌攀上?她的?肩头,边摇晃,边试图唤醒她,“菀菀,快醒醒,阿姐要生了。”
“唔什么啊?”,林菀被他?摇醒,但她脑子?根本不清醒,李砚说了啥,她一个字都没注意听。
她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身上?那股子?酸软劲儿都还没缓过来,她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腹部,嘴里苦苦哀求道,“相公,我累,让我再睡儿,好不好?”
若是平日,李砚说什么都舍不得拒绝她,可眼下,真的?不能再让她睡了。
“乖啊,菀菀听话。”他?轻声哄着她,“圆圆刚刚来说阿姐羊水破了,咱们得过去一趟。”
几息过后,怀中的?人终于回过神来。
“啊!怎么不早说?”,林菀忽然睁大双眼,急赶着要下床。
李砚见?状,立时伸手拉住她,“别急,先把衣服穿好,没那么快,有稳婆和姐夫在,莫慌。”
林菀怎么可能不急,林娇肚子?那么大,万一胎位不正怎么办?万一生不下来怎么办?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