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很轻易的就被云琦捕捉到了。
这就是他叫人过来的原因,他相信就算俩人在屋子里真的做些什么,下人们也不会传出去。可那样一来,绵绵在下人们心中的声誉就会受损,等她日后嫁过来就很难维持主母的威严。
因为珍爱,所以他不舍得让心上人的名誉沾上半点污渍。
云琦心里叹息一声,虽然他也很想……可现在时机还没到。
“怎么只送了茶水过来,再去拿两盘点心。”云琦面色如常的吩咐道。
焦白低声应了一下,他们还以为二爷要那啥呢,特意离的远了一些……
现在看来是他们误会自家主子了,就说嘛,主子一向自矜,怎么会做那么不守规矩的事。
想到这里,焦白忍不住轻轻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右脸:让你胡乱猜测!
这一幕正巧被红砚给瞧见,他睁大眼睛问:“你疯啦?怎么自己打自己呢……”说到一半,他突然看了眼茅屋那边,然后给了焦白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不会刚好过去坏了主子的好事吧?”
“你才坏事呢!”焦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咱家主子是那样人吗?”
“真没啥事?”红砚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和。
焦白挺起胸膛:“你怎么回事,就算不相信我也不能不信任主子,咱家二爷是乘人之危的人吗?”说着,拍了拍他的胳膊:“赶紧的,主子要点心,你跟我一起拿去。”
“好吧!”红砚挠挠头,这突如其来的遗憾感是怎么回事?
绵绵一直低着头,等焦白出去之后才轻轻抬头,她用手轻轻捂住发烫的脸颊。这会不用照镜子,绵绵都知道自己的脸上有多红。
太不矜持了,陈绵绵!她在心里默默的骂了自己一句,男色当前,竟然差点没有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