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出心底里的欲望被闫一池强忍着,他按耐着射意,谁让他是最听余淼淼话的小狗呢?
肉棒可怜兮兮地翘着,没有了主人怜悯般孤零零的,前端渗出的那一丝前列腺水更像是泪水一般惹人怜爱。
小狗做错事的时候还能做什么?那就是卖乖,没有主人能拒绝一只摇着尾巴卖乖讨好的小狗,即便是爱拆家的小比格,更何况在余淼淼面前的是一只温顺的萨摩耶。
余淼淼冬天不喜欢穿太厚重睡,所以刚刚拿进浴室的是一条刚到膝盖处的睡裙,而这条睡裙是闫一池刚刚为她穿上的,但还没给她穿内裤。
闫一池将睡裙撩起到腰间,把手探到了那处秘密花园,原来甜美的花朵早已沾上了甘露。
“嗯…”拇指摩挲着阴蒂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让余淼淼发出闷声。
“乖乖,可以给我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nvrensh uc o
余淼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乞求,就像那种叼着狗绳问主人能不能带它出去散步的小狗一样在征得她的同意。
食指和中指早已伴着淫水进入到穴道中,一次一次的小力抽插,像怎么探寻也不满足一般。两指离开,带着晶莹的水液。余淼淼舔了舔闫一池的手指,随后含住了它,用温热的舌头包裹着。
余淼淼踮了踮脚,让肉棒抵在大腿根处。
闫一池按着余淼淼的腰往自己身上靠,急不可耐的肉棒像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一般,饱满的龟头撑开了两瓣阴唇,一点点地挺入着。
余淼淼感受到闫一池今晚的性急,身体也在主动迎合他,吮吸得更加卖力。她抱着闫一池,整个人瘫在他的身上,鼻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喉结上,酥麻麻的。
只是简单的活塞运动,闫一池已经觉得很舒服了,他快要耐不住了,性爱中产生的肾上腺素刺激着他。最要命的是,余淼淼的小手竟然在捏着他的奶头,用力一按压,像激中了心神一般,射精的一瞬间,得到了无比的满足,灵魂仿佛飘向了极乐之地。
余淼淼还没到高潮,但闫一池却先射了出来,闫一池觉得很抱歉,带着几分惭愧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刚刚……”
余淼淼轻快地笑了声,她的小狗真可爱,她的小狗明明已经难耐不堪了,却还想着要先服务她。
“抱着我“,余淼淼接着一跳,双腿交叉圈在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闫一池的身上,然后额头低着他的额头,在上面蹭了两蹭,“阿池很好,阿池很棒,阿池很乖。我们回去继续好吗?”
余淼淼一说闫一池便会意,意思是抱着她回卧室继续。
不过是浴室到卧室的几步路,肉棒又坚挺了起来,回到了温暖的小穴中。几步路的步伐不大,但肉棒在里头却跳动着,肏得余淼淼惊叫了声,她骂着闫一池说他混蛋。
娇滴滴的斥责声传入耳朵更像调情的春药,闫一池笑着说:“是淼淼的阿池坏。”
闫一池把余淼淼抱回了卧室,没有那她放在床上,而是抱着她坐在了床尾,坐在了余淼淼房间的梳妆镜前。
房间里没有开灯,靠着窗外洒入的月光,闫一池看清楚了在镜中的余淼淼,是在他怀里的,此时此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闫一池没有忍住,腰腹用力狠狠地顶了进去,本就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就撞上了花心。
余淼淼惊呼了一声,阴道又紧又热,像品尝到珍馐一般,疯狂地吸着柱身。
闫一池将怀着软绵绵的余淼淼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连肉棒也在小穴中转了一圈,堵住了更多要迫不及待流出来的淫水。
因为激烈运动而冒出的汗珠沁湿了余淼淼鬓边的碎发,闫一池拨开了那几缕贴在脸蛋上的碎发,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闫一池低下头,在上面亲了又亲,如获珍宝。
“宝宝,睁开眼看看前面。”
下半身还在被闫一池的肉棒操弄着,余淼淼早已合上了眼眸舒服得享受着。闻声睁开了双眼,只见镜中的两人是多么得淫靡。
睡裙早已堆迭到腰间,吊带松垮垮从肩上滑落,露出大半个胸乳,闫一池的一手覆在上面揉捏着,乳肉从指间缝隙中挤出。可余淼淼见身后的人上半身衣服却穿戴齐整,要不是下半身与自己紧紧相连,都看不出有何异样。
余淼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敢与镜中的闫一池对视。
闫一池见状亲了亲她的耳朵,又含住了一会儿耳垂,“宝宝很可爱,不羞不羞。”
余淼淼很喜欢和她共同沉溺在性爱中的闫一池的声音,低沉的,带着渴望的。牵引着余淼淼的欲望在体内更加热烈。她摇动着屁股大幅度地顶撞上肉棒,厮磨着他的腹肌。
“啊…淼淼累了……要老公操…”余淼淼喊他老公,这是她在床上还没喊过的称呼。
闫一池有点喜欢,他掐着余淼淼的腰,让她稍微清醒着,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宝宝再叫一遍,好吗?”一边说,一边把身下的动作也放慢了,像在钓小鱼一样,鱼竿一上一下的,用饲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