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么唐、陆两家的婚约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而她这个婆母也无需再对唐归兮颇多顾忌。
再有就是,唐归兮先是死了娘,现在又死了爹,说句不好听的,她这是命硬啊!
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克夫?
想到这里,舒氏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那么客气了。
“既然你爹都不在了,那你就更应该恪守妇道,不要再往军营里跑。
至于东征军的事情,自有朝廷去管,你少插手。”
唐归兮的态度很坚决:“在朝廷派人来接管东征军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东征军的。”
舒氏沉下脸:“你一介女流,怎么总爱插手男人的事情?你娘难道就没教过你什么是妇道吗?!”
唐归兮:“我不知妇道,我隻知东征军现在不能没有我,而我也不能放任东征军不管。”
舒氏被气得不轻。
“你真是冥顽不灵!
亏我还想着好好教导你,你却一点都不领情,枉费我一番好心!
既然你不把我这个未来婆母放在眼里,那你便走吧。
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悠,省得让我心烦!”
余袅袅终于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
“当初派人绑架我们,差点害了当归的性命,我们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居然还倒打一耙?!”
舒氏忽然听她翻起旧帐,顿时就紧张起来。
她试图狡辩:“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解释。”
余袅袅冷笑。
“那晚我和当归待在一起。
刺客半夜潜入我的房间。
要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会儿就已经被绑到你的面前了。
你说你要解释,好啊,你现在就解释给我听听!
今儿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治你个绑架未遂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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