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是送了,她命差点送没了。
逄经赋的情绪被她牵着走,她一动,他就火烧下身,她一张口说话,他就口干舌燥。
田烟没意识到这一点,可他反倒被她“玩”得有些厉害,就像现在,心脏抑制不住地狂沸不止。
田烟没能去上班,长时间分开的双腿,造成大腿肌肉拉伤,上个厕所,下面都是疼的。
逄经赋给她做了早饭后便出门了。
她吃了两口焦脆的叁明治,眼皮一直往下耷拉。
上床补觉,这一补直接补到了晚上。逄经赋还以为她死了,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试探气息。
看着趴在床上微张唇齿,熟睡的人,他松了口气,将挽臂搭着的大衣扔在了床上。
浴室传来的水流把她吵醒。
田烟睁开憔悴的眼,转头看向外面已经入黑的天色,然后又瞥到了床上的大衣。
逄经赋回来了。
她掀开被子,拉过床头折迭整齐的衣服穿上,慌不择路逃跑。
本想着只是睡一觉就走,没想到这一觉又把自己送入虎口,她不信大晚上逄经赋不会对她发情,再来一发,她命都要交代在这儿。
田烟抱着外套逃向客厅,急急忙忙换上鞋,摁上指纹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岩轰与她大眼瞪小眼。
他惊讶的不是她怎么在这,而是她居然能自己从里面出来。
“你……要进来吗?”田烟试探地问。
岩轰急忙摆手:“我等老板,老板出来我再进,我不能随便进去。”
“哦,那我就先走了。”
“谁让你走的。”身后逄经赋的声音凉得吓人。
岩轰想抓住她,还没触碰到她的胳膊就想到了什么,吓得像被火烧了一样,哆哆嗦嗦地缩回来,然后站到了田烟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逄经赋头发潮湿,被干毛巾擦得随意凌乱,黑色的真丝布料,有质感的光泽流动在他身上延伸,浓眉下眼皮压得锋利,带着滚滚不悦。
他赤脚快步朝她走来,田烟被他吓到了,一头撞进岩轰怀里,这一弄把岩轰也吓到了,赶紧举手投降:“田小姐!”
他话音里带着手足无措的求救,只因逄经赋眼神变了,冷峻的眉眼狞得残暴不仁,眼底泛起惊涛骇浪,眸底寒光割裂。
“不——啊!”
田烟被逄经赋拽住胳膊拉回,猛地将门关上。
关上的一刹那,岩轰看到他把女人粗暴地往地上摔,像在摔一个瓷器那么简单。后者会被摔得支离破碎,而她则痛得五官错位。
迎面吹来的风灌醒岩轰的神智。
他脸色回神,带着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