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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遥远,田烟在车里睡了一觉,高潮后大脑紧绷的神经放松,这一觉几乎睡得死沉。
逄经赋收拾干净地上和座椅喷溅的水珠,把窗户打开透气,让味道散出去。
他将中间的扶手摁了回去,把风衣脱下,盖在了田烟身上。
田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从靠窗的姿势,调整到了躺在他的腿上。
逄经赋手肘支着车窗,泛红的指背托起下巴,低头看着腿上的人,另一只手撩起田烟鬓角的发丝,缠绕在食指。
田烟睡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车内一个人都没。
她茫然地爬起来,肩上的风衣掉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正在打电话的逄经赋。
巡视周围,好像是在一个服务区。
田烟拿起手机,点开地图查看自己所在的地区,竟是漾呈县。
刚下车,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岩轰打了个激灵。
他夹着肩膀,并拢弯曲的膝盖说:“我要去上厕所。”
傅赫青正在点烟,一手遮风,瞥了他一眼:
“你还尿得出来?”
岩轰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血年少的他,顿时涨红了脸。
“青哥,你把挡板改装成隔音的不好嘛。”
岩轰第一次听活春宫,怎么都想不到听的居然是老板的春宫。
罪恶,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