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玩,我没玩过这种东西。”
保持人设是她的首要任务。
田烟又从口袋里掏出四分五裂的手机给他看。
“您上次踹了我一脚,手机掉地上了,我实在没多余的钱了,您能不能大发慈悲一下,我打字都看不清了。”
她声音平静地诉苦,眼神无辜,听起来有种让人恨不得掏心窝子,弥补她委屈的冲动。
岩轰忍不住抬头,想通过镜子往后看,结果一只手的出现,把后面的隐私帘给拉上了。
“我看起来慈祥吗?”
田烟摇头。
“那我凭什么给你大发慈悲。”
逄经赋胳膊撑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
他倾身过去,掐住田烟的脸蛋,扼着两边颊骨的指节稍一用力,就逼迫着她张着嘴,如同被撬开蚌壳般,露出内里娇嫩的小舌。
他威严冷峻的表情,半垂着浓密的睫毛,去打量她的嘴巴,似乎想把她吃了什么饭都看个清楚。
两人的距离过于相近,暧昧的氛围,在这逼仄的空间内肆意鲜活流动。
“还记得我上次在车里给你说过的话吗。”
田烟点头。
“重复。”
“想要什么……就得奉献什么。”
田烟被迫张开的双唇撅起来嚅嗫,看起来委屈极了:“可这不是我的错。”
逄经赋心里有了坏心思。
“那看来,我得给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