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偏执。
“不可能!”周也梗着脖子背过身。
周妙玉大颗大颗地掉眼泪,哭喊道:“娘,女儿这就下来陪您。”
这话简直在往周也的心口上扎,周也望着房梁,红了眼眶,还是不应。
“姐夫。”皇后从屋外进来,免了众人的礼,对周也劝说道,“姐夫不必为了这件事生气,我去替妙玉给首辅说情,免得为此让你和师弟生分,只是你们得等我一阵子。妙玉,你先休息,我有事和你爹说。”
听到皇后娘娘的话,周妙玉也不哭闹了,只要有人替她去说项,青阳钊再如何也得接受她。
周也一出来就道:“你糊涂啊,她就是被宠坏了,你干嘛还答应?”
“我这是缓兵之计。”
皇后将正在调查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周也难以置信,“你是说,有可能叶可卿才是我女儿?”
皇后点了点。
周也被周妙玉伤透了心,但到底是自己宠爱有加的孩子,一时悲喜交加。
“难怪那日,旁人说叶可卿和我长得像,原来如此,这么多年,妙玉长得既不像我,也不像她娘,我从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来其中必有玄机,你查得怎样了?”
“快了。”皇后叹息一声,“我已经有眉目了,就是总觉得事情查起来太过顺利……就像是有人递上来的一样。”
周也不是傻子,既然皇后如此说,由不得他不多想,“等等,我想起青阳钊曾让我许诺,若是他娶叶可卿,我不能阻止,不仅如此,岳丈阻止的话我还要劝说岳丈。”
皇后品了品,“不对啊,我爹怎会阻止?他巴不得青阳钊娶旁人,真要阻止那也是阻止妙玉才对……”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青阳钊早就查到了。
周也在廊下走来走起,气得想跺脚,“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就怕婚事出现变故,亏我还把他当自家人,之前更是想把宝贝女儿交给他,他既然知道我亲生女儿的消息,还故意瞒着我。”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皇后抿着嘴笑了下,安抚道:“好了,你也别想得太坏,如今让我们自己查出来,他这是看到我们养育了妙玉一场,怕我们为难。再说,可卿姑娘姓叶,人家可没见得要认你,你之前还帮着妙玉欺负人家。”
周也一噎,叹气道:“只能从长计议,这事还是别急着告诉岳丈。”
皇后清了清嗓子,“晚了。”
周也转过身,正好看到岳丈和皇帝,两个人在书房闲聊了一会儿,散步到花园,便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
杜相送走皇帝皇后,拽着周也,“跟我去见青阳钊。”
“不好吧?我们现在去干嘛?”周也不太乐意,“闹洞房是少年人做的。”
首辅府。
青阳钊挑开盖头,盖头之下的少女像一份来自上天的赐礼,让他珍之重之。
“卿儿,你真美。”
叶可卿回望向他,含情脉脉,今日盛装之下,显得温柔可人。
青阳钊拆礼物一样,慢慢拆掉叶可卿的珠钗,执笔的手拉在她的衣带,轻轻一扯,红色的嫁衣在他火热的掌中剥落,少女如玉石般白皙娇嫩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令他倒吸一口气。
他落下一个吻在锁骨上的瓷白肌肤,引起叶可卿一阵战栗。
“你干嘛?”
青阳钊坦荡道:“签章,以后你是我的。”
叶可卿盘腿坐上床,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你怎么跟小孩一样?”
一室的旖旎消失殆尽。
青阳钊解开外袍,无奈摇了摇头。
叶可卿笑着笑着重心一歪,从床上往下摔。
青阳钊笑容一滞,惊慌地扑过去当了肉垫,他紧紧拢住怀里的姑娘。
搂得叶可卿快喘不上气来。
不停地说“别怕,别怕……”
叶可卿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问他:“你怎么了?”
青阳钊的双手捧着叶可卿的脸,“你是卿卿对不对?”
“是啊,是我啊。”
青阳钊流露出少年郎才有的脆弱,“我之前老做梦,梦到你一直往下掉,你跟我说,你害怕,你看,我接住你了,卿卿,我再也不会让你往下掉,无论在哪儿我都能接住你。”
叶可卿拍着男人宽厚的后背,轻轻哄道:“青阳,我活着,你的卿卿还活着,余生我们再也不分开。”
“一言为定。”
青阳钊吻上叶可卿的唇,带着酒意的烧热,他的手掐住叶可卿的大腿,把人抱起来,抱上销魂暖帐,欺身上去。
室内响起“咕噜”一声空响。
他停了下来,望着无辜的小姑娘,温柔询问:“饿了?”
叶可卿点了点头,推他起来。
青阳钊摸了摸她的头,宠溺一笑,“先把你这个小东西喂饱。”
周也来的时候,门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