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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需要那么好,无论他什么样子,她都会为他心动。
“今天怎么了?”青阳尘璧抱得更紧了些,“我这么让你不安吗?”
或许是因为在意才会不安,叶可卿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于不学无术。
“我……我既不会琴棋书画,也没有厉害的家世,甚至连容貌也非绝色。”
青阳尘璧读懂她的不安,清丽俊逸的面庞笼在月色朦胧里,眉目缱绻。
“我对妻要求甚少,若善琴棋书画,我心生欢喜,若出身显赫,我心生欢喜,若天姿国色,我亦心生欢喜,然以上种种,没有也无关痛痒。所贵者,我心上人也。”
叶可卿眼里有了泪光,哽着声音,嚅动唇瓣,“心上人?”
青阳尘璧蹲在她的面前,将她的手心放在唇边,轻轻碰了一下,郑重道:“眼前人,便是心上人。”
除了爷爷,她从来没有被人捧在手心里过,她能感受到青阳尘璧对她的珍重。
一时眼泪簌簌。
青阳尘璧慌了,聪慧如他也找不到叶可卿哭的原因。
“可……可是我说错话了?”
他的身体被猛地一撞。
是叶可卿起身重重扑进他的怀里,将他撞倒在地,随后她埋头颤抖,呜咽哭泣。
青阳尘璧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搂着怀里人,抚着她的青丝,无奈叹息。
“你哭得我心都碎唔……”
叶可卿用唇堵上了青阳尘璧的话,她的吻炙热而涩然,似怦然点起的一簇火焰,凭一腔孤勇燎原千里。
摧枯拉朽。
凉夜里的空气陡然变得燥热,周围似有火星四射。
青阳尘璧闭眼回应怀里的热忱,专注而热烈。
……
临近中秋节,监狱变得热闹起来,常常有人家进来探监。
说来也巧,青阳昭就在他大伯的隔壁。
又是一户人家来看望了在监狱里的亲人,送来月饼和关心。
监狱众囚心中羡慕。
“昭儿,昭儿。”
青阳昭穿着囚服靠墙,头发乱糟糟,眼神黯淡,瘦得脱相,没有理会大伯的呼喊。
“昭儿,你跟你那个干爹说,能不能免了我这每日的酷刑啊?”
“咋们都是一家人,应该互相照应一下。”
“昭儿,你这孩子。”
狱吏领着青阳尘璧和叶可卿进来,指了指生无可恋的青阳昭和隔壁大伯道:“你们起来,有家人看你们来了。”
这话一出,青阳昭眸子一亮,爬了过来,看清来人的时候又灰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