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看在我们差点儿成为夫妻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苏涛说着,眼泪鼻涕横流,再加上他确实满身的酒臭味,把警车都熏得臭气熏天,绣芬皱着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比绣芬的愤怒和无言,盛云济的神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动过,他平静地看着苏涛道:“你和白家的商业联姻,商的是两家身份,联的是彼此利益,这段姻缘是与利益捆绑,而不是与血缘关系捆绑。
“不管是白琴还是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享受白家长女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就要承受和你联姻的责任。
“绣芬从小在农村长大,没有得到白家半分照拂,她与这段联姻毫无瓜葛,与你更是没有半点关系。”
盛云济从小在京都长大,说的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毕竟是经常上新闻的人,说话条理清晰有力度,这一席话,一下子就将绣芬给听醒了。
“没错,我和你之间,没有半点关系,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绣芬怒道。
按照她们乡下人的规矩,要是有人这样污蔑她的清白,是得把人暴打一顿,然后抓去村长面前,让村长主持公道,还她清白的。
城里自然不能这般野蛮,当着盛云济的面,绣芬顿时有些卡壳,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